他燕胥安怎么可能栽在自己用过的手段上呢才?自是要首先确保对方是真的死了。
命人将秦天佑的尸首处理好,将所有人擒获的杀手押送回去,同燕胥安回去的路上,两人谁都没有率先开口。
秦霜降体内的毒还没解,她跟在燕胥安身后,脚步莫名有些不听使唤,突然,不知道是不是药力作用,她脚下一软,差点倒栽下去,所幸燕胥安眼疾手快,一把将她圈住。
她紧绷的神经仿佛一瞬间放松下来,似是见她有些吃力,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双脚突然离地,秦霜降心头一紧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臂,抬眼间,就正好对上他冷漠的眼神。
他面无表情的垂眸看她,冷漠中仍有些居高临下的意思,像一座化不开的冰块。
秦霜降别开眼,显然是还是在想刚才的事情,他什么都没说,只是抱着她继续往前走,原路返回到原来见到闻人墨的屋子。
她窝在他怀里,这个位置正好可以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感觉的到炽热的呼吸。
回到原先的屋子,闻人墨已经不见了踪迹,想来是已经被燕胥安的人带走了,四周都是丞相府的人。
燕胥安抱着她进去的时候,玉寒生已经在屋内等了许久了,见他们回来,也只是笑盈盈的迎上。
燕胥安将她放在一旁的软塌上,轻声道:“她中毒了,过来看看。”
言罢,他退至一旁,玉寒生上前号脉。
“问题不大。”片刻后,他收了把脉的软枕,一边收拾东西,一边道:“就是普通的限制心动的药,我去配解药。”
说着,他起身见礼,就拿着东西转头出去了。
房门被关上,屋内安静的只能听见外头竹叶摩挲的声音,默了许久,燕胥安主动起身,倒了杯水递到秦霜降跟前。
秦霜降沉默着,她知道,他这是在试探,试探她会不会因为秦天佑的话而和他坦白身世的事情,又或者说,在试探她有没有因为这个生气。
秦霜降没说话,甚至是接过他递来的茶杯的手都迟疑了片刻,末了还是强忍着心头的不安,轻声道了句:“多谢大人。”
燕胥安沉默数秒后,才道:“你很在意那件事?”
“……”秦霜降握着手里的杯子,并未立刻作答,而是思索了片刻,回答:“如果大人并不想让我知道,我也可以不知道。”
比起自己的身世,她更明白自己现在的处境,燕胥安是她目前唯一的庇护,他先前带着她招摇过市,想必已然成了诸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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