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的默契让她瞬间领会燕胥安的意思。
竹苓微微颔首,禀报道:“今日姑娘去铺子里量身的时候遇见康王妃了。”
她话没说完,但燕胥安便也知道个大概了,沉默数秒,他破天荒的没问什么,只看她的眼神中莫名透出一丝担忧和试探。
末了,秦霜降只是垂了垂眸,神色努力镇定,并没有表现出什么异常,她都爱:“大人不必担心,其实也没什么,肯能就是喝了点酒,有些体力不支而已,休息一会儿就没事了。”
闻言,燕胥安才舒展开眉头,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秦霜降也并不多待,安抚好燕胥安后,便领着清远回了小院。
此时,站在原地的燕胥安看着秦霜降离开的方向,幽暗的眸光不经沉了又沉,他心头是有些怀疑的。
思索间,他转头看向一旁的竹苓,问了具体发生的事情,燕胥安最多也知道了秦霜降和秦知蕴单独谈过了,便再无其他。
思来想去,他总归觉得心中不安,就差人去查了当日的事,以及国公府宴会的事。
深夜。
听着竹苓回来禀报的消息,结合今天秦霜降看见自己时的反应,他便大概能猜到些什么了。
他屏退了竹苓和左右伺候的侍卫丫鬟,独自在案桌前坐了很久,起身走出书房的时候,已经半夜了。
朦胧的月光洒在铺满鹅卵石的小道上,他看的有些出神,不知不觉就走到了秦霜降的小院。
他没有进去,只是停在外面,眸光深沉的看着院子内,灯火早已经熄灭的房间,心头五味杂陈。
此时,清远小心翼翼的从房间内出来,抬眸看到燕胥安的一瞬间,明显怔了怔,反应过来之后才匆忙见礼,却被燕胥安抬手制止,随意的屏退下去,
清远便也不敢吱声了,只小心翼翼的退了下去,燕胥安也并没有进去,只是坐在院子的石桌前,看着那道紧闭的房门。
他心口隐忍着阵阵刺痛,不经想起曾经在将军付的时候,他并不喜欢那种日子,但她却是他永远想要留住带走的人。
年少时候的相互帮扶,他能铭记一生,也永远忘不了当初她冒着生命危险一次次给他送食物、药和水。
那时,他初来乍到,仍旧保留着以往的行事作风,总觉得,自己要表现得很出众就会被人仰慕和看中,可他忘了,秦府和曾经自己的家,。
他一次次被打的半死关起来,也不是没有告诉过秦天佑,可秦天佑只是说:“他们和你闹着玩儿的,别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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