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不知道昨夜来小院做什么呢,无非就是想问但是又不想同她撕破脸皮。
说起来,他们之间的缘分,似乎都是因为闻人墨而起的,如果说之前秦霜降是为了活命,才对燕胥安唯命是从,但是现在,要说她没有任何私心,那当然是不可能的。
思索间,她也没了看书的兴致,将手中的书轻轻一合,随意扔在一旁,便掀开盖在身上的薄毯,起身走到桌前喝茶。
果不其然,如秦霜降所料,那场宴会她没去,燕胥安也就安然无恙的回来了。
他到的时候,天色已经很晚了,下了马车,周谨盛问他:“大人,咱们是直接回寝殿,还是……”
他后面的话没说完,但燕胥安也知道他要说什么,稍作沉默,燕胥安才道:“你先下去吧。”
“是。”周谨盛恭敬的见了礼,就转头离开了。
小院外。
燕胥安站了一会儿,都没进去,像是在犹豫,又像是不知道如何面对,可当他踏进院子,看着房间的窗户上倒映出昏黄的灯光。
他才意识到,原本这个时间,秦霜降应该已经睡了,但今天却还亮着灯,显然是在等什么人。
难道是在等他?
想到这一点,燕胥安心头微动,不等他想明白,下一瞬,紧闭的房门轻轻打开。
秦霜降站在门口,两人四目相对,秦霜降率先别开眼,轻声道:“大人来都来了,不进来坐坐吗?”
燕胥安看着她,自是没法拒绝的。
进了屋子,秦霜降给他倒了茶,神色间并无什么异样,只如往常一般问他:“大人今日的宴会如何?”
燕胥安握着手中茶杯的手微微一顿,细想来,倒是并没有什么异常地方,至少表面上来看,好像真的是为了拉近朝中众臣关系而开设的。
但实际上,燕胥安心里也知道,这只是因为秦霜降没去而故意做出来的表象,毕竟请柬已经发出去了,总不能因为秦霜降没去就临时取消。
旁人是不知情的,难免会觉得自己被戏耍,从而对国公府更加不满,既然如此,这宴会自然还是得办的。
末了,燕胥安没多说,只道了句:“挺好的。”
秦霜降垂下眼帘,自也心照不宣,没再多问什么……
烟雾缭绕的浴池中,他从身后轻轻将她揽入怀里,呼吸沉重又有些隐忍,明明谁都没有道破,但就是莫名透着一股难以言说的悲凉。
等所有欲望得到充分释放后,他紧紧地将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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