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人墨深吸一口气,像是努力压制着体内什么东西,他放下掩面的手,拽成拳头,摇了摇头,自顾自的接着道:“你知道这个人有多可恶吗?”
秦霜降不语,只是皱着眉头看着他,一时间有些分不清他现在到底是不是清醒的,还是一直在说胡话。
沉默了数秒,似乎并不需要秦霜降回答,他又面色不改的接着道:“他对那小姐的事情耿耿于怀,甚至趁乱偷偷抱走了她的孩子,自己藏匿起来抚养。”
听到这似曾相识之处,秦霜降寒了寒眸,突然明白他说的这个人是谁了,可她不明白,如果是秦天佑的话,那他哥哥是谁?
似乎也是看出了秦霜降的疑惑,闻人墨接着道:“他原本可不幸秦,姓燕。”
此言一出,秦霜降的脑子“嗡”的一下炸开了,这么说,闻人墨口中秦天佑的哥哥,就是燕胥安的父亲,曾经夏饶国的皇帝。
所以,当初当他知道燕胥安的身世时,才会那么忌惮燕胥安,那么想将他扳倒,可他低估了燕胥安的手段,以为他像他父亲一样好对付。
在秦霜降诧异的眼神中,闻人墨并不意外,从始至终都是十分的平淡,直到他再开口:“我知道姑娘来想问我什么,我只能告诉你,他和秦书闫曾经确实是拜把子的兄弟,但从你娘嫁给秦书闫之后,情谊就已经尽了。”
秦霜降看着他,沉默片刻,走到他跟前坐下,再问他:“那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也是因为赎罪吗?什么罪?”
“……”听着秦霜降的发问,闻人墨沉默了良久,片刻后才轻声回答她:“通敌卖国的罪。”
为了他曾经的妻女,他不得不听从秦天佑的指使,在夏饶国皇城内替他换取情报,助他破城,夏饶国覆灭,本以为可以将妻女还回来,可最后,她们还是在回来的路上,被山匪侮辱至死。
思及此,他的眼里已经泛起了泪花,脸色越发的苍白,秦霜降皱了皱眉:“所以,你曾经也是夏饶国的人,是你和他们里应外合?为什么?”
她看着他,更多的是不解,她有一种感觉,他并不想这么做,可他不得不这么做。
可沉默半晌,闻人墨只是摇了摇头,神色悲凉:“没有,没有为什么,往事不可追,不可追……”
他显然不愿意再多言,又是漫长的缄默之后,闻人墨颤抖着手,端起手中的杯子,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随即又道:“姑娘想知道的,我都说了,没什么别的事,就请回吧。”
秦霜降看着他眼眶猩红,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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