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池夏低声咀嚼这三字。
她看了眼涨红着脸的苏文,冷笑一声:“真是笑话!”
说着,她从袖中掏出被人硬塞的信件,按照惯例递给君衍过目:“真当我没有任何证据?!”
“臣这有篇文章与一甲之作与之一模一样,但所署名的考生却不相同。”
“而其余登榜之人的考卷也是一样。”
“你们这该如何解释?”
苏文脸色难看,想要狡辩,而这时,殿外突然响起阵阵沉闷激荡的鼓声。
那鼓声越来越急促,好似星星之火,在燃烧自己的光亮。
鼓声在宫门外的上空徘徊,很快就传到了与之较远的金銮殿上。
金銮殿上的朝臣们发出一阵喧哗,惊讶的望向外面。
这是——登闻鼓的声音!
登闻鼓自先帝上位后,就从未敲响。
在此期间不是没有人想敲响登闻鼓,诉说民怨。
可那敲响登闻鼓的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先不说在敲登闻鼓前那四十大板能不能撑得过去,首先你得罪的人就会想方设法的不让你活着去见皇帝!
民怨常难登天家之台。
所以哪怕是天大的怨,他们也是选择打碎牙齿含着血水往肚子里咽。
他们,不信朝廷!
*
“怎么办?明日就是殿试了,一旦殿试过了,我们的冤屈就更加难处理了!”
一名青衫男子在小院中左右来回打转,脸色十分焦急。
“那能怎么办?我们见不了天子,只能等着池大人为我们伸冤!”
“那难道我们就这么坐以待毙吗?!”
其中端坐在椅子上的青年面露沉思,眼神一凝,“不,我们还有一计!”
话落,在场其余十一个人齐刷刷的看向他。
青年薄唇轻启,缓声道:“登闻鼓!”
几乎此话一出,所有人纷纷沉默。
“淮礼兄,当真只有这一个选项了吗?”
季淮礼颔首。
“……好。”张栎眸光颤了颤,沉默半响点头,“我去击登闻鼓。”
“我也去。”
“我也去。”
“我怕疼,希望他们能打轻一点。”
“这时候还怕疼作甚!”
季淮礼看着面前充满朝气的十一名学子,道:“想好了?此举一出,你们就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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