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尝尝?”
耳鸣渐渐褪去阎云舟才听清了宁咎的话,微微侧过头,声音低缓却带着笑意:
“你,做的?”
“是啊,当我只会做手术呢?我会做的粥很多,我还会做皮蛋瘦肉粥,只不过没时间去做皮蛋,只能先给你来一个鸡丝粥,怎么样?赏个脸?”
他知道,频繁的高烧之下阎云舟不会有什么胃口,但是他现在正在用阿司匹林和磺胺,胃里必须要吃些东西才行。
“好,你做的,我定要多吃些。”
阎云舟靠在宁咎的身上,每一次的呼吸都牵连着周身的伤口疼着,但是他只要醒着,便不会流露出分毫的痛色。
宁咎知道他不愿让他担心,却每每看到他隐忍的样子心中更加不忍,压抑。
他在阎云舟的身后垫了很多软乎的软枕,扶着他靠在了上面,亲自端了粥坐在了床边,吹了吹粥喂到了他的唇边:
“别勉强,能吃多少吃多少。”
阎云舟勉力想要多吃些,却还是吃了半碗之后胃脘便有些涨,他不说,宁咎却直接收起了勺子:
“才退烧,半碗就够了,等两刻钟再吃药。”
这一次醒来周身的痛感没有太多的缓解,但是好在精神比之前两次都好了一些,阎云舟终究还是放心不下军中的情况,他握了一下宁咎的手,眉眼有些小心地开口:
“军中这两日可有什么事儿?”
宁咎没有看他,一边就着勺子将阎云舟剩下的粥都喝掉,一边开口:
“我这几天也没出去,不知道。”
“下…咳咳,下午帮我唤一下殿下吧,还有军中将领…”
阎云舟的话还没有说完,宁咎便骤然抬头:
“你身上的伤不轻,多处有缝合,腹部更是开了刀,现在不能见生人,以防感染。”
这话说的一点儿商量的余地都没有,阎云舟看着他的神色,试探性地再次开口:
“那隔着屏风可好?”
宁咎将手中的粥碗“啪”的一下撂在了床头的小桌子上,阎云舟收了声儿只睁着眼睛看着他:
“你是想知道军中的情况吧?这两天军中没有什么大的动作,对面的人也没有过来,双方都延续了之前的僵持状态,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阎云舟微微摇头,没有再说什么,因为他能感受到宁咎的情绪似乎一直在压抑着。
就这样时间又过了两天,宁咎几乎寸步不离阎云舟左右,体贴细致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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