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年?”埃尔维斯好奇的看着顾七。
“不记得了。”顾七看到办公室里的东西式样都很老旧,包括埃尔维斯的衣服。
“现在是一九七四年,以后可别忘了。”埃尔维斯放下钢笔,从烟盒里抽出一支没有过滤嘴的香烟,点上后向顾七问道:“来一支?”
“好。”顾七点了点头。
“不好,盖伊先生,你以前不抽烟的,把自己当成顾七之后才开始抽烟,说明在这方面,你没有任何进步。”埃尔维斯叹了口气,不过还是拿出根烟放到顾七嘴里,划着火柴点着。
顾七深深吸了口烟,嗓子又开始冒火,他思索了一会,问道:“我想问一下,为什么你刚才在说我资料的时候,要在驻华夏大使馆前面加上米国这个称呼呢?如果咱们都是米国人,不是应该直接说驻华夏大使馆吗?特地加上米国二字,就好像我们不是一个国家的人一样,如果你是真正的医生,就应该知道这对我的病情没有任何帮助,反而有害。”
埃尔维斯楞了一下。
顾七继续说道:“还有,如果出现了抽烟和不抽烟这种生活细节偏差,再加上一个华夏人顾七,一个米国人盖伊,明显属于自我身份识别障碍自我统一感丧失,不应该把我诊断为多重人格障碍吗?为什么是边缘性人格障碍?”
埃尔维斯继续发楞。
顾七本想趁这段时间好好整理下思绪的,但是后脑勺突然重重挨了一下,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
再次醒来时,后脑勺仍在随着心跳而抽痛着,顾七发现身上的约束衣已经被脱下了,换成了一套材质很软的棉布服,躺在一个只有不到五平米的小房间里。
床硬绑绑的,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行动力已经恢复了,他翻身坐起来,观察了一下四周。
屋子里光线很暗,光源是一个连脑袋都伸不出去的小窗子,窗子对面的门关着,有一个可以从外面打开的观察窗,以及一个用来送食物的双向抽屉。
走下床试着拉了一下门,打不开,又走到窗前看了下外面的景象,发现天色很暗,也不知道是黎明还是傍晚。
揉着后脑勺坐回床上,顾七开始思考眼前的情况。
和魂尔维斯医生的谈话被打断了,无法确认那人是不是真的医生,就算是也高明不到哪去,如果不是的话,那应该就是病人了,可病人装成医生给人看病,却没人去管,莫非这家精神埠已经被病人控制了?
还有,这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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