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种方法。
在咽喉和气管上开口子,不会拆什么零件,最多会留下一条小的疤,总比鼻子长不好、嘴唇缺了一块要好。
顾七掏出支圆球笔○开,把笔尖伸出来的那一截尖头钻开,形成了一个喇叭口。再把后面那截击碎,找了一片比较尖锐的塑料片。
接着,他又用锁链在佐仓浸脖子上一圈圈围起来,做出了防护层,以免那些怪手把笔杆拔出来或按进去,最后用锁链裹着那片尖锐的塑料片,伸到佐仓浸喉咙前,竖着划了一个较深的汹子,再将锁链伸进去,在气管上划了个更小的口子,然后把笔杆插进了口子里。
粘液立即释放出来,止住了伤口上的血,同时牢牢粘住笔杆,有了这个通气管,佐仓浸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吸得十分用力,甚至连身体都颤抖起来,他已经憋到了极限,眼冒金星,大概再过十多秒就会昏迷。
气流通过笔杆,发出了奇怪的声音,但这是能活下来的声音,只有锁链、笔杆都碰不到怪手的情况下,才能使用这样的方法,相当,如果能碰到,那些手早被锁链绞断了,也用不着这么麻烦。
顾七松了口气,他还是第一次给别人做开喉手术,敢这么干,也是因为佐仓浸有粘液,就算失败了,佐仓浸也可以用粘液把伤口封起来,不至于出太大的问题,换作是别人,他就不会给出这个杨,而是直接在鼻梁上开洞了。
解决了急难,接下来就要思考如何脱困的问题了,时间仍然紧迫,这条地铁线的所有站台可能都有要抓或杀他们的人在,地铁停下来后,那些人就有可能顺着地铁隧道来找他们。
必须剧脱困。
苗仪也知道这一点,听到了佐仓浸奇怪的呼吸声,它开口问道:“现在怎么办?这些怪手该怎么对付?”
“大概对付不了。”顾七淡淡的说道。
“哈?”苗仪很少听到顾七说这样的话:“你知道这些手是什么东西了?”
“猜到点,不知道对不对。”顾七解释道:“实物、能力和魂灵都触碰不到,但是又能触碰到我们,那就好猜了,手是‘力’的具象化,力道这种东西我们可以感受到、可以释放出来,但是无法触碰、也无法偏转,要改变只能力的方向只能施加别的力在力作用的物体上,所以无法碰到怪手。”
“呃那我们岂不是被困死在这里了?我们还好,啃鸡敝着这个捡肥皂的姿势,怪可怜的,不过也挺合适的,没有违和感。”苗仪的脑袋从背包里钻出来,眼局发着绿光。
“所以要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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