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洗衣机冰箱等一应俱全。
洗完澡后,他换上了浴袍,将换下来的被套和睡衣分别塞进了不同的洗衣机里,看着洗衣机转动,他莫名的有些烦躁。
自从青春期过后,梦,遗这种事情,在他身上基本没有发生过。
他在这方面并没有沈晚郁这么大的需求,也不屑于去找女人来解决。
他拉开床头的抽屉,里面空空如也,他这才想起,烟他放在了办公室的休息室里。
此刻他的身体,所有的细胞都叫嚣着想要一支烟来平息,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从吧台取了一瓶酒下来。
……
被大雨洗礼过后的宁城,温度比下雪时还低了几度。
还没醒,秦棉就接到了安娜打过来的电话,说是因为路面结冰,走路的时候摔了一跤,现在已经躺在医院里了。
秦棉安慰了一番,又给她转了一笔钱,这才爬起来拉开窗帘。
昨晚她刷视频刷到一点才睡,根本不知道外面下了雨。
别墅的隔音做得很好,只要不开窗,基本就能隔绝多半的声音,只不过,安娜说的巨响的雷怎么也没让她醒?
她挠了挠头,发现最近一段时,自己的睡眠真的好了太多。
洗漱之后,她拉开门,准备下楼找点吃的,刚拉开门,便见徐姨疑惑着从霍凛的房间出来。
“徐姨,您怎么过来了?”秦棉有些惊讶,“安娜今天出门的时候因为路面结冰摔了一跤,这种天气,您不用急着过来。”
徐姨已经五十多岁,孙子都有了两个,她都不敢想象,要是徐姨摔了,会伤成什么样。
“我儿子开车送我过来的,车轮上了链条。”徐姨笑眯眯道。
秦棉点点头,往霍凛的房间瞟了一眼。
和她的装修两模两样,他的房间主基调就是黑白灰,四处不见一点杂物,生硬又清冷,和她堆了许多可爱娃娃的房间对比,简直像是样板间。
“怎么了,霍凛的房间……”
“前天刚给先生换了新的被套,我刚刚去收拾的时候发现先生又换了一套,不知道是不是那套先生睡着不舒服。”徐姨摇摇头,叹了声气。
换被套?
秦棉抿唇,大男人哪有这么娇贵?不会是因为她昨晚那碗螺蛳粉吧?
有那么臭吗?她昨天洗完澡刷完牙之后就感觉没什么味道了呀?
再说了,螺蛳粉香香的呀,哪里臭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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