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就算是被扇耳光,就算是被狠狠咬了一口,但是仍不会忘记工作。
上回刚丢了一个项目,霍总要是再不能从其他项目上追回来,不说华越的高层有意见,老爷子第一个不可能放过霍总。
*
第二天,秦棉洗脸照镜子时,唇还是有些肿的,轻轻按压时,还微微发着麻。
她视线下移,停留在她白皙的脖颈和锁骨处,本来的红斑在经过一夜的时间慢慢变暗,像是被烫伤后的伤口。
正想着事情的时候,放在客厅里的手机猛然响了起来,将她拉回了现实。
她抽了一张卫生纸将手擦干,走到客厅拿起手机一看,是向阳。
想了一会儿后,她开始接通了电话。
“棉棉姐,你还在睡觉吗?”
电话一接通,那边就传出了向阳元气阳光的声音,朝气蓬勃。
“怎么了?”秦棉单手解开头发,边往衣帽间里去边问。
那边的向阳单手撑着下巴,坐在餐厅的椅子上,看着窗外来来往往地人,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
“棉棉姐,你交了一个月的定金,从昨天起,我们就是男女朋友了,你忘啦?”
嘶——
提起男女朋友几个字,秦棉唇瓣微痛,记忆好似又被拉回了昨晚那个荒唐的夜。
不过要不是向阳提醒,她还真忘记两人现在算是名义上的男女朋友了,虽然是假的,但是戏还是得演下去。
半个小时后,秦棉踏进了电梯。
电梯在39楼停了下来,秦棉下意识往里站了一点,电梯门一开,结果走进来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秦小姐。”徐姨笑容和蔼,手里还提着两个保温桶。
“徐姨。”秦棉笑着喊了一声,然后目光落在徐姨手里的两个保温桶上,“您这是要回去了?”
徐姨微微叹了口气,道:“是要去一趟医院。”
医院?难道爷爷回国了?她怎么没收到消息?
“先生病了,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方特助让我炖了汤,我这刚弄好呢。”徐姨边说,余光边往秦棉身上看。
秦棉:Ok,怪她这张破嘴,让你问让你问!
不过,昨天他身体完全不见有什么问题啊?
她扇的那一巴掌虽然用力,但是霍凛也么还有达到要去住院的程度吧?
难道是她咬的那一口?
那更不对了,她健康得不能再健康,又不是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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