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跟三位师兄师姊最莫逆,情愿把功劳分给你们三位一半。
今晚三更时分,同往慈云寺,趁他们厉害的人未到以前,杀一个落花流水,岂不快活煞人?
不知你们三位意下如何?”
那诸葛警我知道事情非同小可,以追云叟那么大法力,尚主持重,这样大事,岂是几个小孩子所能办的?
但是他知道金蝉小孩脾气,驳回他就闹将起来,只拿眼望着别人,不发一言。
轻云天资颖异,在餐霞大师门下,入门虽浅,自觉功夫最深。
新近又跟玉清大师学了许多法术,艺高人胆大。
虽然觉得事情太险,但去否都可,并不坚持一面。
而张阳修为已深,绿袍的虎须都撩过,胆子却是异乎寻常之大。
再加以此时无形剑刚练成,还未血祭,正想发个利市。
此次到场,他本领大,心也大,自然是巴不得去闯个祸玩玩。
他听完了金蝉之言,见诸葛警我、周轻云俱不发言,便站起身来说道:“金蝉师兄所说,正合我意。
但不知诸葛师兄、周师姊意下如何?”
轻云本是无可无不可的,见张阳小小年纪这般奋勇,怎肯示弱,当下也点头应允。
诸葛警我见二人赞同,便也不好意思反对。
又商量了一会,定下三更时分,一同前往。
金蝉又叫张阳到时故意约自己同榻夜话,以免灵云疑心拦阻,不叫他去。
四人刚把话说完,齐灵云、朱文、吴文琪三人一起,又说又笑,并肩走人后园。
见他四人在这里,灵云隐蔽的望了一眼张阳,便上前问金蝉道:“怎么你不去看下棋,就溜走了?跑到这后园作甚?你打算要淘气可不成。”
金蝉闻言,冷笑道:“怎么你可找朋友玩,就不许我找朋友玩?适才我要看张师弟的剑法,同他来到后园一会工夫,诸葛师兄同周师姊也先后来到,我们互谈自己山中景致。
难道说这也不是吗?”
灵云正要回答,吴文琪连忙解劝道:“你们姊弟见面就要吵嘴,金蝉师弟也爱淘气,无怪要姊姊操心。
不过小弟兄见面,亲热也是常情,管他则甚?”
灵云道:“师姊你不知道。
这孩子只要和人在一起,他就要犯小孩脾气,胡出主意,无事生非,闯出祸来,我可不管了。”
金蝉道:“一人做事一人当,谁要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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