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有门路啊。”
李肃走到他身边,从怀中取出一个包裹打开道:“嘿嘿嘿,贤弟,你看这是什么?”
吕布一看,眼入眼帘的是满满一袋子珍珠翡翠玛瑙,惊讶道:“这是?”
李肃:“贤弟,骠骑将军久慕贤弟大名,有意结交贤弟,这是骠骑将军特命我奉献与你的。”
吕布惊叹之余,拿起一串东珠手链目不转睛的把玩。
李肃见此继续道:“那赤兔宝马原是骠骑将军宠爱的坐骑,也是骠骑将军赠与你的!”
吕布一听瞠目结舌,捧着东珠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半晌,他放下东珠,在帐中激动的来回走了一圈,说道:“骠骑将军待某......如此恩重啊!”
李肃:“贤弟大名!骠骑将军神驰已久哇!”
吕布双眼通红道:“骠骑将军如此厚爱与我,只恨我卢布寸功未立,无有进见之礼啊!”
李肃神秘一笑:“贤弟,功!只在你翻手之间哪......”
吕布:“啊?”
李肃:“骠骑将军最想除掉的是谁,你该知道。
只怕你......不肯而已。”
吕布闻言,低头沉思,额头青筋暴起,内心挣扎不已。
最后狠狠一咬牙,抄起方天画戟,径直往中军大帐而去。
片刻之间,中军大帐中。
刺史丁原已经卸甲,拿着一卷竹简在油灯下仔细读着。
突然,他听到一阵甲胄碰撞之声传来,一惊之下忙抬头望去,却见是义子吕布,当下心中便松了一口气。
转而心中又是一紧,只因为那吕布此时面色狰狞的死死盯着他。
丁原迟疑道:“这......我儿何事?”
吕布:“我堂堂大丈夫!安肯为汝之义子!”
丁原一惊之下战起道:“奉先!何故变心!呃!......”
一捧鲜血溅射在屏风之上。
隔天,吕布一手提方天画戟,一手提着一个满是血污的布包,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大摇大摆走进张阳的中军大帐。
他环视一周帐中众人,一把讲布包抛于张阳案前,布包中滚出一个头颅。
张阳一看,正是丁原项上人头!
张阳大喜道:“哎呀,我今得将军,如旱苗逢甘露啊!”
说着绕过桌案,作势要单膝跪下。
吕布一把拖住他道:“将军,使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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