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那里看去,从他们的旗帜看到了他们的衣着和相貌,楚国定远候骆邙身后左侧的一名护从,眉目俊秀,身姿挺拔,面色凛然,气度不凡。
那人似乎对外界的环境十分敏感,猛地抬头,目光精准的看向了谷半芹的方向,谷半芹被他吓了一跳,赶忙收回了目光,只见那护从目光灼灼盯着谷半芹,眸中带着凌厉的杀气,隔的那么老远,都让谷半芹觉得有些不自在,如芒刺在背般难受。
赫连弘义也感觉到谷半芹的不对,目光往楚国使臣团那里扫了扫,,然后又看了看谷半芹,凑过来对谷半芹轻声问了一句:
“怎么了?”
谷半芹摇摇头:“没什么,晚上与你说。”
这么说,就是真的有话说了,赫连弘义敛目转回目光,谷半芹又偷偷看了一眼那人,发现他转过头去,继续如先前那般鼻眼观心起来。
接待使臣也不算是一件多么枯燥的事情,毕竟是宴会,宴会中不会说涉及国事之事,反倒是说一些风土人情,民俗生活,听着颇有趣味,而轮到楚国说的时候,定远候骆邙却是谦虚的很:
“我楚国周围尽是黄土高山,要么就是平原林地,实在不如诸国地理人文丰富,没什么好说的。”
从谈话中,谷半芹听出来,楚国与大齐比邻而居,那里位处极北,素有苦寒之称,但楚国人全民皆兵,孔武善战,自有一股永不屈服的民族气节,是以立国多年不败,战力强悍,好勇斗狠的典型,深受周边小国的畏惧。
单就这回作为使臣前来大齐的定远候骆邙,别看他书生模样,文质彬彬,可也是战场上有名的杀神,曾经有过一回斩杀三千降俘的记录,与吐蕃和南诏也曾有过交手。
若非大齐趁着楚国内乱,发力起兵,拖到现在的话,说不定这天下就仍旧是北国的天下,赫连氏要入主中原,若是有楚国从中牵制,自然就没有这般容易了,到时候,两虎相争,胜负难定。
骆邙的话让其他三国面面相觑,看向高坐帝台之上的赫连弘义,只听赫连弘义对骆邙道:
“楚国立国之久,乃在场所有国家之最,定远候此言太过自谦了。”
骆邙对赫连弘义抱拳道:“皇上谬赞,世人皆知,我楚国内乱已久,早已不是当年那鼎盛之期,世事无常,就好像十年前在下与皇上还曾对峙沙场,一场恶战之后,谁又能想到,最终会是这样的情况再见面呢,皇上已高高在上,而臣下却仍旧是臣,世间万事,瞬息万变,实不是一句自谦可以概括。”
谷半芹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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