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六殿下说我之计策低劣不堪,怕是有些瞧不起在下了。”
欧阳文冷哼一声,自顾自的说着,在这刑部之中手舞足蹈,似乎急于彰显自己的身份不凡。
一旁,海青也是低声道:“我七弟身死,尸骨无存,这事情不尽快解决,难不成六殿下还有什么更好的见解吗?”
海青突兀开口,却让周遭几个太子的幕僚有些意想不到。
他们早就已经知晓秦天近些时日和海家来往密切,但是究竟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他们尚且不清楚。
虽然如今海巡已经带着海家,全部倒戈加入到了赤党之中,可在朝堂之上,还没有和白党正面的产生冲突。
正因如此,这海青的突然针对,让欧阳文不得不怀疑,海家和秦天之间的关系,似乎没有他们原先推测的那么密切。
“原来是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欧阳文心下冷笑,秦天扫了一眼海青,眼中满是冷意陌生,似乎二人从未有过什么交集一般。
“此地议事,可有你说话的份?若非海明台是你的同族,这刑部,你又有资格近来?”
闻言,海青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不等他人开口,秦天又看向了欧阳文:“三姓家奴反而成了尔等谈资,亦敢在刑部狺狺狂吠?”
话音一落,整个刑部内阁之中,静的就连落下一根针,都能听歌一清二楚。
此言一出,一旁的李辛非瞪圆了眼睛,从未想到秦天竟然敢如此硬刚。
秦天哼声道:“父皇让我前来调查此事,那就要将此事剥个干干净净,透彻到底,不光要看眼前,还要看以后。
若按照欧阳客卿这般言论,解决了海明台身死便作罢,这颂灰教一事,管不管了?大岩国对我大魏的侵袭,管不管了?
诸位可能还不知晓,陇南之地,一大批颂灰教的教众,混在了流民之中,涌入到了大魏之中,据我所知,这伪装成了海明台的颂灰教使徒,就是来为颂灰教传教,立足中原,做内应的。”
此言一出,就连太子手下的几个幕僚脸上都露出了惊色。
他们不是欧阳文,也不知晓太子甚至敢去造反,这种事情可不是什么人都能知道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这刑部之中一片哗然。
一旁,李辛非摸着下巴,缓缓道:“正是如此,这颂灰教,意图不小,此事自然不能再当做是寻常小案。”
若说寻常小案,也不可能捅到他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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