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家暴的毛病,每次都是她先动手了他才会收拾她,但今天他气成这样了,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但明明自己今天啥也没有惹他啊。
这个人,真是捉摸不透。
结果“刺啦”一下,佳宜也不知道衣服哪里被撕破了。
滚烫的唇落在她的胸前,连呼吸似乎都带着炽热的恨意,“你要敢再说一个字,我就先把你掐死!”
他咬痛了她,她这才知道他要干什么。
原来这混蛋真变身为狼了,还是色狼。
佳宜不由得也怒了,妈的,都有女朋友了还跑到她这儿来耍流氓。
他力气大得出奇,动作也十分粗鲁,根本就是在发泄。
她渐渐觉得恐慌,上次她是被撞昏了,这次她要是还让你得逞,她就太对不起党和人民了。
于是,佳宜咬一咬牙,仰起脸来回吻他。
起初他根本不理睬她,只顾咬她,但她吻得很耐心,从唇边到耳边。
她知道他脖子最敏感,所以故意停留在他喉节那里,轻轻地用牙齿咬。
他的暴戾与紧绷渐渐放松,甚至微不可闻地哼了一声,显得很受用,压着她的胳膊也不知不觉松开了,伸出手去抚弄着她的鬓发。
就在这个时侯,佳宜出其不意狠狠弓起膝盖,死命朝他踹了一脚。
他闷哼一声就倒了,半晌没吭声。
她打开灯,才看到他痛得满头大汗,连站都站不起来。
不会真踹狠了吧?
他一向反应挺快的,佳宜以为他多少要躲闪一下。
她揪着自己的衣服警惕地看着他。
他抬起头来看她,咬牙切齿地问:“陆佳宜,你就这么恨我?”
她扬起头说:“我才没工夫恨你呢,我告诉你,你要再这样,我就报警了!”
易泽成冷笑,“我马上就走,你放心,你和顾未生结婚的时候,红包我还是会送的。”
佳宜可没蠢到认为他是在吃醋,他跟顾未生积怨太深,就他们的那段前尘往事,随便拎出来,都是深仇大恨。
他终于走了,佳宜坐在那里,衣衫凌乱,心绪如麻。
她忘不了他说话的样子,既厌恶,又轻蔑,还夹着一丝难以言表的痛恨。
他那句话一直在她耳边回荡,他问:“陆佳宜,你就这么恨我?”
她一点也不恨他,一点也不。
哪怕他从来没有爱过她,哪怕他对她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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