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佳宜眼睛眨了眨,脑子里清明了一些,用调笑地口吻问:“怎么,你要替我报仇吗?”
说着,媚眼如丝地看了易泽成一眼。
易泽成轻轻挑眉,微笑着与陆佳宜对视,眼神里充满了戏谑:“不是,我只是单纯地觉得他做得很好。”
陆佳宜被泼了冷水,猛得坐了起来,也顾不得乱糟糟的头发,只是死死地盯着易泽成道:“你这意思是,你也想要让我哭吗?”
易泽成正在开柜子的手顿了一顿,他背对着陆佳宜,陆佳宜有些看不清易泽成的表情,只听见他用那低沉的声音淡淡地说:“如果有一天,我能轻易让你哭了,那么那时候,我一定是最不想让你哭的人。”
仿似汹涌多年的火山突然迸射出热烈的岩浆,又似一直不沸腾的水突然满溢了出来,一股滚烫而浓烈的感觉在周放胸腔蔓延。
陆佳宜下意识伸手按住胸前,仿佛只有这样才能阻止那颗不听话的小心脏跳出胸腔。
半晌,两人都沉默着不说话,直到陆佳宜率先打破沉默。
她轻叹了一口气,慢慢说着:“我们都是不会轻易交出心的人。这是太危险的行为。”
不需解释,不需说什么,他们能懂彼此。
相似的人是可怕的,默契,却也悲凉。
不会远离,也不会深爱。
易泽成没有回应陆佳宜,过了几秒,他回过头来问陆佳宜:“今天为什么要到那种场合去?那并不适合你。”
陆佳宜见他面无表情,似乎完全没有把她的话放在心上的模样,觉得有些堵,说话语气也变得有些刻薄:“凭什么不适合我?”
进入刻薄模式的陆佳宜,正常人是无法与她沟通的,她长了一张利嘴,说不过打不得,了解她的人都知道这个时候不和她说话是最正确的选择。
易泽成其实并不了解她,可是他很聪明,懂得审时度势,选择不再接腔。
陆佳宜见易泽成不理她,伸手想拉他,却不想一下子扯到了他腰上的浴巾。
倏地一秒,易泽成变成不着寸缕地站在陆佳宜的面前。
这场面连陆佳宜这种老流氓都忍不住脸红,偏偏易泽成跟个没事人一样。
此时此刻,易泽成站着,陆佳宜正半坐在床上,这视角能让陆佳宜把易泽成的小兄弟全方位看得透透彻彻清清楚楚就差拿把尺量一下了。
见陆佳宜呈现那种痴呆状态,易泽成笑她:“身经百战的人了,见到这玩意儿还会发呆?看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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