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的复杂心情,有庆幸,有感动,最重要的,是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心底油然而生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
“我还以为我会死。”陆佳宜第一次,直面了自己一直以来在隔离中心的恐惧:“当时我想了很多,我……”
突然一低头,揭开了陆佳宜的口罩,捧着她的脸,毫不犹豫地吻了下去。
阻止她再往下说下去。
不论是否有人回头在看他们,不管陈莫是不是在不远处等候。
这一刻,天地之间,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从隔离中心出来,陆佳宜在家里住了近一周,父亲才踏实了下来。
陆佳宜的父亲也被这次隔离事件弄得心力交瘁,之后再也没有催过婚。
父亲明白过来,什么结婚,什么面子,什么社会眼光,都没有女儿好好活着重要。
陆佳宜也算是因祸得福。
重新投入工作,因为早出晚归,陆佳宜提出住回自己的公寓,父亲经了这次事,心思豁达了许多,一切都由了她。
唯一的坚持,是给她换了一辆车,她之前那辆旧车老是坏,父亲不放心她再这么开下去。
新买的宝马上路,陆佳宜有点不适应,但是父母一片心意,陆佳宜也不好拒绝。
从隔离中心出来,易泽成几乎每天都会给陆佳宜打电话,陆佳宜感觉到了他前所未有的闲。
关于她被隔离的那段时间,易泽成和陈莫的纠葛,陈莫也没详说,只是每次在陆佳宜面前说起易泽成,都只用“野蛮人”来称呼他。
“‘野蛮人’真的hin野蛮,我特么就没见过一个男人急起来能这样。”陈莫说起易泽成就忍不住吐槽,但是到结尾,他总是要说一句:“但是能看得出来,他爱你爱得要死要活的。虽然年纪大点,但是也能将就了。”
陆佳宜忍不住笑。
……
周五,易泽成给陆佳宜打来一个电话。
“你放两天假,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周六早上,陆佳宜收拾好了东西,易泽成准时来接。他拎着陆佳宜的包下楼,放进后备箱,陆佳宜径自往副驾上坐。
车开了四个多小时,三百多公里的距离。
陆佳宜已经睡着了,车内只剩悠扬的音乐声,易泽成安静地开着车,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
陆佳宜醒来的时候,易泽成的车已经开进了一家县城周边的度假山庄。
依山傍水,环境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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