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街边巷尾随便解决一下不行?非要到酒肆里来丢人现眼,这里的饭菜酒水可不便宜,看你们那寒酸样,打肿了脸充胖子,何必呢?”
男子一边说,一边抚了抚腰间玉佩,而后取下,递到同桌一名颇有姿色却风尘味十足的女子面前:“洁妹,这块玉佩虽不是极品,只值不到万两白银,但也是百里挑一的暖玉,今天为兄居然见识了一个五大三粗的莽夫取名叫静静那么有趣的事儿,心情大好,此玉就赠与你了,还望洁妹莫要嫌弃。”
“玉再暖,也暖不过南哥——”风尘味十足的女子软着声撒着娇,从锦袭公子手中接过玉佩,一边说一边将嘴送到男子耳边,咬耳私语。
锦袭男子哈哈大笑:“那是必须!本公子策马提枪,纵情驰骋,何曾让洁妹失望过?”锦袭男子故意将策马提枪、纵情驰骋两词咬得极重,一边说,还一边瞥向那五个汉子:“不像那些粗鄙下等人,这一生都只能低贱卑微,骑劣马,喝劣酒,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死在了山沟臭水里头了。”
“静静!你别拦着我!”瘦高汉子猛一下站起身来,手握成拳,咯咯作响,双目直瞪锦袭男子:“管好你的贱嘴,别到处喷粪。再啰嗦一句,老子把你舌头拔下来。”
“哟?”锦袭男子拉长语调又哟了一声:“说你是狗,你还呔起来了?军部律令本公子可是熟得很,来来来!本公子就站在这里,你来拔呀!略——”锦裘脑子故意伸出舌头,手上还做了一个粗鄙的挑衅动作。
瘦高汉子猛一下朝那锦袭公子冲去,一手提起锦袭男子衣领,膝盖“呯”一声撞在桌上,靠近桌边的两盘菜倾倒,洒在锦袭男子长袍下摆与绵靴上头。
“猴子!回来!”静静垂着头,看不清表情,声音却冷厉。
“静静!”瘦高汉子的声音十分不甘。
“老子说回来!”静静喝了一句。
瘦高汉一愤恨的一甩手,重新坐回了原位。
锦袭男子同样坐回座位上,掩去眼底一抹惊惧,收拢折扇指向五人:“身为甲士,竟然袭击贵族!你们这是违律!是犯罪!在场的父老乡亲可都看见了!可要给本宫子作证!是这几个当兵的惹事生非!本公子这就将你们几个参上军部!”锦袭男子说到这里,转身朝几个围站在桌旁的小厮模样的几人吼道:“快!去把南城门巡守请来,我在这里守着他们!”
那小厮应了一声,就往酒肆门外跑去。静静突然起身,拦在了小厮面前。
锦袭男子厉喝道:“怎么?还要继续袭击平民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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