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但是,别太着急,你看烈阳山麓天山上的那些佼佼者,不管是云青子长老,还是静阳先生,有谁是从一开始就跑在众人前头的?”
石念远斟了一盅酒,放到董慧身前桌面,再主动将手中酒盅伸过一碰:“最怕一生碌碌无为,还安慰自己平凡可贵。可是,你一直都在努力,并且已经有了许多收获,不是吗?”
董慧终于抬起头来,鼓起勇气看向石念远。董慧觉得,那一双丹凤眸子里,一定藏了好多故事,再看向紧紧搂住石念远的手臂,依偎在石念远身上的流风雪,再一一看过一众伙伴,最后将目光落在杨七凌身上。
董慧举起酒杯,从来没有喝过酒的少女闻着那辛辣呛鼻的味道,眉头情不自禁的皱了皱。
都说酒苦难喝,可是想想生活,酒又有什么苦的?
“谢谢你们。”董慧脸上盈上笑容,举起酒杯,生疏的举杯作邀道:“谢谢大家能到我家来做客,我敬大家——”
众人齐饮方罢,一直在房间卧床调养的董爷爷忽然犯病,董慧及其家人来不及多说,撇下众人匆忙进屋,杨七凌见状,离席跟了进去,原本作为客人,众人按理来说未经允许,是不该乱闯主人房间的,不过,除了杨七凌,逢山祭也追随新朋友董真钻进房间,逢山灵语无奈随之跟上,一而再,再而三的,众人竟然都进到了房间里。
房间石炕上,卧病在床的董爷爷不停咳嗽,甚至咳出了血块。
董慧熟练的从床底拿出木盆,再跑出去取来热水毛巾,为董爷爷擦拭秽(和谐)物。
本来一副可怜可叹却也温馨感人的画面,却在董慧掏出一只锦盒时,令识货的石念远与徐月半双双愣住。
洗髓丹……
……
是夜。
渭绥镇,客来香酒馆。
酒馆二楼是用作住宿的客房,渭绥地方小,实在是找不到另外一家像样的客栈了。故而石念远众人在从里头湾董慧家回来以后,还是回到了客来香酒馆住宿。
流风霜走到石念远的房间前,伸出手轻敲了敲房门。
屋中的石念远与流风雪自然早就感知到是流风霜在门外。
推前走进屋中流风霜看向正在床边叠理衣服的姐姐,流风雪回过头来轻唤了一声“霜儿”,而后就继续忙碌了。
流风霜看着流风雪面带笑意,小媳妇儿一般的贤惠模样,慰然轻笑的摇了摇头。
“公子。”流风霜走到正在提笔写信的石念远身侧。
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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