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称只卖艺不卖身的绝美青倌剥光献上,在那个只知道哭,毫不懂床第情趣的青倌身上耸动了几次过后,也就觉得没了意思。
好不容易听说了这一样新鲜趣事,就叫上家里豢养的两个武道武者和最是清楚哪家勾栏来了新姑娘的懂事家丁唤来尝试一番。
本来一进到陋巷里来,这里的味道就让富家公子很是恼火,要不是为了真正尝试一番“喂狗”,之后好在同属一个纨绔圈子的猪朋狗友面前炫耀显摆,谁他家的愿遭这种罪?
唔……
他对我吐痰了……
因为阶级的差距……所以……他可以毫无顾忌的把浓痰吐在我的脑袋上……
约束世间的道德礼法……对不同的人是不同的……
国法家规……宪章律则……对不同的人也是不同的……
为什么会这样……
这样不公平的世间……真是没救了……
果然还是死了好……
死之前……快想一想自己的名字……
不然……到了阴曹地府……牛头马面问起来答不上……
肯定是要拔舌的……
那会很疼吗?
跟活在这个肮脏的世间比……
也不知道哪个疼一些……
我……我姓陈……
西蜀国……不对……原西蜀国人士……
我……我是原西蜀科第状元郎……
对了……就是在状元庆功宴时……因为我的名字被御史大夫评论了两词……
俗不可耐、有辱斯文……
然后……我就莫名奇妙的在宴席上晕了过去……
醒来时……是在一处阴冷的水牢里……还被切去了阳(和谐)根……
再后来……鸣雷铁骑踏破了西蜀国门,鸣雷君主赦免了西蜀所有的囚犯……然后……我就一路流浪……到了这里……
我的名字……
我的名字是什么来着……
“狗日的!真他娘不识好歹!谁说这死叫花子是疯了的,这他娘的完全是个傻子吧?”富家公子耗尽了本就无多的耐心,飞起一脚就要朝瘫坐在前的乞儿踢去。不过,脚方踢至半途,那股腥臊酸臭就再度涌来,恶臭提醒了富家公子,用自己金贵的脚去踢那条肮脏的瘦狗,难道不是自降身份之举?
被酒色掏空的身体可没甚太好的平衡感,起脚再收,就让富家公子猛一下趔趄,朝后仰倒。
两名随行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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