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沫狐疑地扫了他们一眼,最后眸光定在病床前的男人脸上,双眸透着迷茫和无助,“这是哪里?”
欧楚楚走到病床的另外,轻声说着,“这是医院,你又受伤了,不过好在吉人自有天相,你没事就好。”
司徒沫茫然地看着她,似是听不明白她的话般,虚弱地说着,“你们是谁?我怎么会在医院?”
她的话音刚落,众人心底一惊,艾伦几近要扑上去,“美人,你没事吧?我是艾伦哥哥,你可吓死我了。”
宫湛川俯下身定睛地看着她,“你现在感觉怎么样,哪里疼?头晕吗?”
司徒沫艰难地摇了摇头,定定地看着他,迎视着他深切的眸光,一脸茫然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我会在医院,而你们……是什么人?”
闻言,宫湛川心底一沉,深邃的双眸闪过一丝慌乱,他深呼了一口气让小琪叫医生过来。
待医生过来后,欧楚楚急忙说着,“医生,她好像不认识我们了,是因为意识还没有完全清醒吗,怎么会这样?”
医生给司徒沫做着检查,“病人头部受到重击而严重受伤,失血过多后身体会毕竟虚弱,意识相对比较模糊。但是按照检查来看,已经并无此迹象,所以,不排除病人失忆的可能。”
“失忆?”艾伦扬高了声音,难以置信地看着病床上的司徒沫,“怎么可能,她怎么可能会失忆?”
医生耐心地解释着,“病人送来之前头部严重受伤,手术中她的求生意识也很薄弱,不排除她潜意识里想要忘掉一些事情,加上头部的损伤,会导致失忆,记不起过去的事情。”
“那她什么时候能恢复记忆呢,什么时候能想起来呢?她都不记得我们了啊……”欧楚楚急切地问道。
“这很难说,可能过几天她就想起来,也可能需要三两年,也可能,以后都想不起来了……家属先不要着急,病人的身体非常虚弱,等恢复元气后再作诊断。”
说完,医生走出了病房,留下病房内的人面面相觑。
宫湛川眼中泛起一抹苦涩,俊逸的容颜透着疲倦和浓浓的忧郁,他拿起司徒沫的小手,一瞬不瞬地看着她惨白的小脸,神情痛楚,“司徒沫,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
司徒沫睁着茫然的双眸,“我好渴,能给我水喝么?”
闻言,欧楚楚急忙端过水杯递到宫湛川面前,后者似是还未从医生的话里反应过来般,神情凄然而痛楚地看着司徒沫。
“宫总,说不定初一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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