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起,“什么意思?”
“你一回来就发生车祸,而且就发生在股东大会后,你就不觉得这事情蹊跷?”
宫夫人白了他一眼说道,“好端端的,你租个车都能被动手脚,这不是预谋是什么?”
“不是说是二哥之前的仇家搞错人了么?”
宫夫人冷笑着,“宫湛川他对你的事情什么时候会上心过?这回倒是先去入手调查了,然后就甩给我们这样的结果,全凭他一面之词,你跟你爸就信了?什么仇家这么眼瞎会将你们搞错?”
说着,她似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宫湛枫,恨不得将掰开他的脑袋,将自己的思想放进去,“你啊,脑子平时灵光得很,怎么就这件事情上看不清呢?你要是出事了,得益的是谁,除了宫湛川还有谁?好好想想吧,儿子!”
“无论怎么说,公司是爸爸这么多年的心血,我们总不能眼睁睁看着出事。”
“那也是宫湛川的事情,眼看着越来越棘手,你又何必插一脚,到时候股东们自会对他作处理,正好将他踹出宫氏,那倒省了我的事了。”
宫湛枫似是极其厌烦般,眉峰凝起,作势要下床,却被宫夫人箭步上前阻止,“你要做什么?”
“有点闷,出去走走。”
“医生说你现在要注意休息,你不能乱走,这都还没好呢……”
“我想去看司徒沫,这么多天了,我现在好很多了,可以去看她了吧?”
自从清醒过来后,宫湛枫一开始意识还很模糊,后来日渐见好,但是医生交代必须卧床休息,他才忍住,从个夫人口中得知司徒沫已脱离危险,他纵使是安心了些,但终究放心不下。
如果那天晚上不是他执意要请她出去吃饭,估计她也就不会遭受这样的罪。
见状,宫夫人顿时急了,“你是说跟你一起进来的那个女人?”
她之前顶不住宫湛枫的追问,随口说司徒沫已经脱离危险了,但其实她全然不知,一心系在自家儿子身上。
更主要的是,她根本不知道司徒沫在哪个病房,宫夫人曾问过医生护士,但都表示不知情,而那晚后,她再也没有看过宫湛川在医院出现过。
宫夫人令人暗中调查过,得知司徒沫是宫沫集团旗下的艺人,网络上有人传闻她是靠宫湛川上位的,但是两人都没有出来对此作过回应。
娱乐圈里那些传闻,宫夫人多少了解那些可信度,按照往常,她也不会将传闻放在心上,但是回想起那晚宫湛川守在手术室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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