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最后好在遇到了你,你是我们的恩人啊!”
“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有一刻放弃过寻找她,直到在七年前,才有了消息,芷蕾当时拿着我的玉佩找上门的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上天还会垂怜我!”
“当时接回芷蕾后,我也想过去A市接你过来享福的,毕竟这些年真的辛苦你了,却没有想到你竟然……好人为什么就没有好报呢?”
奶奶艰难地抬手反手抓住傅夫人的手,脸上的表情复杂,嘴里激动急切地咿咿呀呀说着什么,最后实在无奈,只好抓住傅夫人的手,示意她摊开掌心。
傅夫人急忙照做摊开掌心,只见奶奶在她的掌心上一笔一划地写着,写出一个“玉”字。
傅夫人蹙眉看着她,“玉?什么意思呢?”
说着,她好似想起什么般,“你是说我当年挂在她脖子上的那块玉吗?”
奶奶艰难而又激动地点点头。
“那块玉在芷蕾身上,不过也没有见她戴过,那还是我娘家给我留下来的,多谢你,帮我保管了这么多年。”
奶奶努力地摇着头,眼泪簌簌地滑落,再度抓起傅夫人的手,艰难地划出几笔,接着艰难抬首看着傅夫人,眼底透着一丝期盼和悲伤。
“什么意思?老太太你别急,你慢慢来,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
奶奶再度在她的手心上划了几笔,最后看傅夫人依然一脸的茫然,只好努力地继续划着,在她手心上写下“沫”。
“沫?司徒沫?”傅夫人问着,微蹙了蹙眉,抬首看着管家,“唉,如果老太太能好起来就好了,至少我也能问个明白。”
奶奶依然坚持地在她的手心上写着“沫”字,按照她如今的病情,恐怕写复杂点的字体都会比较吃力,但是为了能让傅夫人明白,只好反复又写了一遍。
管家眼底闪了闪,看着奶奶眼眶里的湿润,大胆地将这阵子心里的想法说了出来,“老太太,你的意思是不是说,司徒沫才是夫人的女儿?”
闻言,奶奶的眼泪流得更凶了,努力艰难却又拼了命的点头,她眼底透着期盼和急切地看着傅夫人,不断地点着头。
当初,傅夫人将她绑架的时候,奶奶极其的激动,有多少话要说,有多少委屈要诉?
只是无奈,当时她的病情极其不稳定,医生都认为她可能熬不过去了,别说在手心上写字,就连吃饭张嘴都极其艰难。
当时,奶奶只恨自己不争气,中风后不单连累司徒沫,还让她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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