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为官多年,苛政~治国,上至官员下至百姓,没有不恨崔炎的,崔炎不得民心,纵然他想造反,也成不了什么气候。
可卫临不同,若让他回到南境,南境军民势必以他为首,若他要反,郫国才是灾难。
都怪他太急于治卫临的罪了,以至于让皇上将卫临的罪诏下发到了全国。
木筏离大山越来越远,卫临大致算了一下,他们已经驶出大山以外的几十里远的凤阳县,相对已经安全了,卫临指着前面的浅摊道:“娘子,我们就在那上岸,可好?”
“好。”在木筏上都飘了两天了,安然早就被晃的头晕脑涨,能上岸自然是好的。
安然着地的时候,人还感觉在水里飘似的。
卫临见娘子气色不好,便道:“我们进城先找一处客栈歇两天,等养足精神再赶往南境吧。”
“嗯。”安然去拿背篓,被卫临抢了去,“娘子,我来,你抱着晨雪就好。”
卫临前后一个手里还各提着一个,卫国卫洲卫城也各背了一筐,一家人装成进城卖山货的,上了岸就朝官道上走。
进了凤阳县城,一家人见到街上的人熙熙攘攘,热闹的很,他们在深山里过了大半年,骤然看到这么热闹的街道还真有一种人间烟火的感觉。
“走,去前面的客栈。”卫临指着一个名叫福来客栈的店道。
安然正要过去,看到街上的告示牌上贴着一张通缉令,仔细辨认了一下,这不是他们一家人吗?
“卫临,你看。”安然轻声对卫临指了指。
卫临这才注意到告示牌上的通辑令内容。
南阳镇的县令到御前告了他一状,说他为了报私仇,不惜牺牲南境百姓的性命与虢国的韩将军达成协议,帮自己建立军功,有两千两白银和一封写给虢国韩将军的密信为证,如今人证物证俱全,皇上亲下圣旨捉拿。
安然看完内容,冷哼一声道:“无中生有,欲加之罪。”
卫临却道:“皇上也不算无中生有,但确实是欲加之罪,两千两白银是我送给崔茂的,虢国韩将军的密信是我那晚偷银子时,正好截获也一并给他的,所以这些确实是可以做为我叛国的铁证。”
“嗯?那晚你是去偷银子,不是去拿银子吗?”安然奇怪道。
卫临无奈道:“我是怕你担心我,所以我才会那么说,其实那晚我是去赫员外家偷的银子,此人为富不仁那晚偷了他府里五千两银子,去之前看到刘子羿正与虢国的细作联系,所以顺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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