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一想到季生平那狠戾目光就心里发毛,感觉有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随时被人要割喉一样。
“他当时也是被皇上激怒了,若他真的敢对皇上不利,老奴岂能不管。”崔茂声音依旧平和,“皇上,其实您立凌王殿下为太子是最好的,皇上您想,如今的郫国被崔炎治理的民不聊生,战事四起,皇上想为国为民除掉这个恶瘤,却被他逃走,崔炎此人老奴比谁都清楚,他手上有兵,定会卷土而来,季中令有治世之才,卫临有统兵之能,有他们二人在,郫国定出不了大乱,而且季中令心里也明白,若是让卫临得知三十年前的真相,对郫国并无好处。”
“季中令想支~持凌王,就让他支~持吧,现在郫国内忧外患,正好交给他们去清乱,皇上也可以乐得清闲。”
皇上听完崔茂的一番话,细细品了品,一拍大腿道:“对呀,他们喜欢管那朕就让他们管呗,朕还不愿管这些天天头痛的事呢,好好好,让他们管,正好朕也厌倦了每日早朝上听那些老头天天在朕的耳边叨叨了,明日就让凌王去,朕以后就乐得清闲。”
崔茂见皇上‘想通’,一下从生气转换高兴,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安然一家为女儿林雪大摆酒席,在村里足足摆了几十桌,深山村原本宁静的偏辟小村今日比赶集还热闹,不仅连方圆几十里地的乞丐也来讨一杯羹,连猫猫狗狗也来凑热闹尝一口鲜。
安然看到有很多乞丐,脸上有些沉重,林杰见侄女似乎不高兴,便道:“没事,让他们吃吧,咱家又不是吃不起这餐,就当给咱家雪儿积福行善了。”
“二叔,我并不是因为见这些乞丐来蹭吃而不高兴,我只是觉得如今战乱年代,多少人家破人亡,饥不果腹,我们是否需要做些什么?”安然道。
“你想怎么做?二叔支~持你。”卫临是南境大将军,守护南境一方百姓,他身为卫临的二叔,自是全力支~持这个侄婿和侄女保境安民之心。
安然朝二叔一笑,说了声谢谢,然后道:“二叔虽有十几间绸缎庄,但真的要支~持这么庞大的一方边境,还是远远不够的,听顾兄弟说,朝庭已有好几个月未发一文军响了,若不是这些将士都曾是司徒将军的老部下,又对卫临十分敬佩,只怕南境早就乱了,如今卫临又收编了刘韩二位将军,南境将士一下增至十万余人,咱们家的这点银子哪够支撑这么庞大的开支?”
“是啊,被你这么一说,咱家是支撑不起。”林杰也发愁起来。
“二叔不必烦心。”安然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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