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型道:“本公主即使死,也要在这儿把话说完。”
躲藏的大臣看到公主如此搞笑,禁不住扑哧笑出声来,沉寂的局面一打破,一个个从墙角或桌子底下爬了出来,怂着身体低头站着,个个看似中规中矩的样子,实际上是在偷偷发笑,越想越好笑。
顷襄王气的脸色发紫,加重口气道:“靳爱卿,你亲自把孤王这个不争气的妹子带下去,关她三天三夜,看她还敢不敢与孤王作对。”
靳尚哪敢拒绝,反倒把这当成受宠的好差事。他转身往大厅外去,不一会儿就带着吴世循、田世飞和狗憨来到大厅,当着众大臣的面,令三人道:“听好了你们,奉大王之命,由你们三人,将景茵公主押送至其闺房,关闭三天三夜,你们三人轮流值守,不准懈怠。”
吴世循带着其他两人上前一步,给大王行了跪拜礼后,站起身来说:“请靳大夫放心,保证完成大王交给的光荣而艰巨的任务,以优异成绩报答大王和靳大夫的信任之恩。”
田世飞也不甘落后,接着高调道:“禀报靳大夫,景茵公主简直不是个东西,她想至大夫于死地,是在下的阻拦才救了大夫一命。这一次,一定不放过她,只要大夫指示,我等坚决照办,绝不打半点折扣。”
狗憨实在看不下去,悄悄地快速地点了一下田世飞的后腿弯,正在说话的他禁不住跪下,嘴立即歪着,不再说话,引来大臣们一阵笑声。
“不要笑了,都不要笑了,议政大厅,变为笑场,成何体统?”顷襄王看着他们的表演,心里已气愤难耐,怒气冲天地宣布道,“没有说过话的大臣都散了,散了。你们几个留下来。”
几个懒管闲事的大臣早已站的心烦难耐,一听大王有令,退步而去。
吴世循指挥田世飞和狗憨,上去将景茵公主围住,要对她实施捆绑。
屈原冷眼旁观地看着,心想,不能眼看着景茵公主受辱啊。
他上前一步,护住公主,对顷襄王说:“大王啊,你也知道公主的脾气,老臣亲眼看到大王的宝剑被巴儿狗拖到幕后,公主得剑并扔出剑来,只是为了好玩,刚好被庄蹻接住,这也好,否则,万一砸到哪位大臣的脑袋,不是更糟吗?想想刚才有人故意装着受惊害怕的样子,跑到大王的王案下躲藏,实是别有用心。大王应该明鉴,不要被某些人搅乱了正事,坏了大事。”
“请问屈老儿什么是正事,坏了你什么大事?”靳尚怕大王放过景茵公主,急忙跳出来说,“难道大王教训景茵公主的事,不是正事?是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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