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告。
“小船比我们的大船跑的快,这很正常。不要慌张,你派人盯着它,看其往哪儿跑。”庄蹻张望着前方说,“哎,这是什么地方?”
丁怀越向另一只船上喊道:“哎,钟一统钟佰长,我们现在到的是什么地方了?”他知道,钟一统是本地人,对江上游要比自己熟悉。
钟一统看了看两岸说;“哦,这里是夷陵(今宜昌附近),再往前不远就到峡区了,我们会看到两岸悬崖峭壁,江水咆哮如雷的景象。”
丁怀越疑问地道:“前面真有这么险啊?”
钟一统肯定地回答:“当然,到了你就知道了。”
小卜对那只小船不放心,拉着丁怀越,并带上一名水兵,立即坐上一艘艨舯冲出船队,隐蔽地盯着前面那只小船。
前面那条小船上的人似乎发现有船跟踪,它尽量贴着江边缓缓行驶。
丁怀越眼睛盯住那小船说:“一定有鬼,看它快一下,慢一下,是想摆脱我们吧。”
“干脆超过他们,这样把它夹击起来,看它还能玩出什么花样。”小卜建议道。
初春的江水,显得异常平静。他喊着“一、二、三”的口令,几个人齐心划浆,小艨舯像离弦的箭一样直往前冲,不一会儿就与那艘可疑的小船并行了。
小卜对那船上的艄公喊话道:“哎,你们,做什么的?”
“打鱼的。”小船上的人简单回答说,他头上戴的草帽将其面部全都遮掩着。
“哦,请问,从这里到丹阳(今秭归与西陵一带)还有多远?”小卜故意找话说。
小船上戴草帽的人故意划的很慢,头也不抬地道:“按你们的速度,不过十个时辰可以到达。”
“哦,哦,那你慢走,我们不等了。”小卜应说着,令随人更加用力地划浆。
楼船上,庄蹻拿出一张布绢,小心翼翼地将其展开,认真地察看宁走时顷襄王交给的那份长江水系图。
“庄哥,吃早餐了。”阿彩满脸堆笑地端着热气腾腾饭碗说,“这是我叫侍卫们在水里捉的鱼,才熬的小鱼汤,可鲜了,你趁热快喝了。”
庄蹻抬起头看了阿彩一眼说:“你?什么时候转到这条船上来的?”
阿彩微笑着道:“哎呀,昨夜里,那个钟佰长悄悄用小船给我送过来的,我说怕惊动你,就随便船舱角落靠到天亮。”
庄蹻关心地说:“你看你,夜里上船也应该对我说一声啊,最起码我可以安排个睡处给你。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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