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的是你养出来的,人不赖你赖谁。”
“我也不是说什么,只是阿成现在马上就要去考秀才了,少不得打点,清月又到嫁人的年纪,左左右右都得花银子。你说咱家能拿出多少来?”说着沈氏眼眶一红,抬袖抹着眼泪。
“你不为清月考虑,也得想想阿成,那可是咱家的独苗。上次先生还夸赞阿成学业好,这次会考八九不离十。要让书院的人知道咱家出了侄女儿打舅舅以下犯上的丑事,那咱阿成的前途可就毁了,以后还怎么在人前抬头。”见江海意动知道这人是听见去了,沈氏赶紧加把火:“他爹,阿成要是考上了,咱家就出了个秀才大老爷,谁还敢在背后说你?”
听到这儿江海也不再多想,一拍手:“成,就这么办了。”嫁出去的女儿哪有秀才儿子重要,更何况他又不是只有一个女儿。
沈氏见状嘴角微弯站起身说自己该去给二兄弟熬药了,虽然看不顺眼江志昌,但人到底是江海兄弟而且还被晚歌他们给打伤,于情于理她这个做嫂子的都不能眼看着不管。
“嗯,我去镇上一趟,今儿就不在家里吃了。”说完江海片刻不耽误的走了。
江清月洗衣回来就看到自家爹匆匆忙忙离开的背影,顿时不解的问着沈氏:“娘这都该吃饭的时候了,爹怎么还出去?”
沈氏笑意盈盈接过江清月手里的衣盆放石头上:“你爹这是出去办事儿,等着吧,那小贱蹄子摊上大事儿了。”
当天江海一出去直到晚上深夜才回来。
沈氏心里揣着事儿睡不着,听见响动蹭的从床上坐起来:“可是当家的回来了?”
“还没睡?”
听见是江海的声音,沈氏赶紧穿上外衣下地将屋里油灯给点亮说江海迟迟没回来,她睡得不踏实,随后便问起事情如何。
“妥了,明儿就能听见消息了。”跑了一天江海也是有些累了,随手将衣服甩到旁边打了个哈欠倒在床上几下就传来震天的呼噜声。
沈氏嫌弃转身灭了油灯。
次日一早宋氿没去集市而是坐在院子里拿着根木头在那里慢慢的削琢,原来的那把弓被打断了只能重新做一把。说来那弓也是用了好几年了,挺顺手的,突然坏了还挺可惜的。
正做着东西间,忽的两个穿着官服的人也不打招呼直接闯进院子高声问:“宋氿在不?”
“我是。”宋氿放下东西站起身。
那两人看了一眼掏出铁链子:“有人状告你心狠手辣蓄意伤人,身为侄婿却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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