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春将烧鱼端上桌,看见宋氿顿时笑说赵壮晓得宋氿回来了,二话不说就将养在水缸里准备端午吃的鱼给捞了出来,让她做了红烧给宋氿接风。
赵壮在旁边儿听了憨厚的脸上显出些许不好意思:“鱼嘛河里多的是,吃了就吃了,改天再去捞两条养着就是。”
其本人不觉得有什么,但在晚歌和宋氿心里这份情确实是让人心窝子暖。
“好兄弟。”宋氿坐到桌边:“祸事过后必定福运连连,日后我宋氿要是发达了决计不会忘了你们,来,今天我们几个好好喝一杯。”
“好,冲哥这话,今天也得多喝点儿。”陈奎一拍桌子,豪气冲天的拆了酒封倒了三大碗酒:“是兄弟,大家就一口干了。”
三个男人二话不说端起酒碗碰了碰仰头一口干了,痛快不已。晚歌她们在旁见了笑笑没拦着,只是让他们别尽喝酒伤胃,得吃点儿菜垫垫肚子。这几天因为宋氿的事儿过得都不踏实,如今好不得见人安然无恙回来自然得发泄发泄。
一顿饭吃完,三个大老汉子是满脸通红一身臭烘烘的酒气,惹得在屋檐下闲聊的三人嫌弃不已,直呼让他们离远点儿熏死人了。
赵家这头是热闹高兴得不行,江家傅家却是满屋阴云。
傅容昨晚回去时已经夜深人静,傅家人都睡了,揣着心事傅容憋到了天亮,没心思念书盯着傅母半上午,终于还会忍不住问出口。
傅母当即被气得不行抖着声气问:“你就为了那么个已经嫁人的贱妇这般赏问你娘?我看这些年你读的书都进狗肚子了。”
“我,我只是想知道当时您到底对她说了什么。”
傅母冷哼一声狠狠掐断手里的菜:“我说了什么那贱妇难道没跟你说吗?”傅母历来不喜晚歌,如今见晚歌都已嫁人自家儿子还对人念念不忘,心头对晚歌那是越发的厌恶。你说,这人都已为人妇了怎么还敢勾搭她儿子,真是罪不可恕。
“娘,您明知儿子对她的情谊还说那些伤人的话,你让儿子日后如何抬得起头来。”傅容疲惫闭上眼睛,脑子里全是晚歌的冷言冷语,心里刺得锥疼不已。
“我说了什么让你抬不起头来?还是那下贱妇添油加醋说了什么?”傅母将菜往篮子里一摔,横眉冷问。
“能说什么?还能说什么?”傅容自嘲一笑,悲凉不已:“她不过是让你儿子断了念头,忘了过去罢了。这下,您可满意了?”
见着傅容不争气的样傅母是又气又焦:“我儿啊你清醒得些,你以后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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