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个勤俭之人,你说这样的人会舍得花那么多银子去买那么贵的衣服?逗谁呢!
“走吧!”沈氏收回目光。
“等等,娘,她们出来了。”刚准备走人的江清月余光扫到出来两人赶紧拽住沈氏。
话刚落下,便见掌柜的笑呵呵的将两人送到门口,宋氿一手抱着两匹布,一手提着个鼓鼓的包袱回头跟掌柜说了什么,随后便和晚歌一同离开了。
沈氏娘俩儿站在不远处眼睛都看直了。
“娘......娘,她她们.......真的买了。”江清月惊得话都快捋不直了,怎么可能,那么贵的衣服他们怎么舍得买。事实上人家不仅买了,还多买了两匹布。不得不说这一刻江清月妒忌死晚歌了,那可是阮记的衣服啊。
沈氏看了看阮记的铺门,又看了看宋氿他们离开的方向,提着篮子的手紧了紧。
江清月不愿相信,犟嘴酸溜溜道:“我看也不一定就是给晚歌买的,那两匹布一灰一褐的八成买回去是做给宋氿穿的。我就说,她怎么可能那么好命。”至于那个包袱,谁知道里边儿装的什么呢!
“回去吧!再耽搁你爹该发火了。”不愿再听江清月酸不溜秋的话,沈氏脸色冷淡的提着篮子往镇口去。
江清月咬咬嘴皮,狠狠跺了一脚追上去。
晚歌可不知道碰上了江清月她们,她现在可肉疼宋氿方才花出去的银子。
阮记的衣服没有人不喜欢,哪怕是晚歌也逃不过爱美二字。可是美是美,衣服贵也是真的贵。两身衣裳五两银子,两匹布三两银子,合着八两银子一眨眼的功夫就到别人荷兜里去了。宋氿是不花钱则以,一花钱却是如流水一般,眼皮子都不带抖一下的。
一直到吃饭的时候晚歌脸上都是闷闷一脸心疼样,瞧得宋氿好笑不已。
“我瞧你柜里就那么两身衣裳换着穿,有些地方还破损不已。你说你都嫁给我了,我怎么好意思让你过苦日子,有那个钱咱自是得对自己好些不是,左右存着也不会给你生个崽出来。”宋氿抬起手在晚歌脑袋上揉了一把:“再说了,银子挣来本来就是花的,心疼个啥。”
在宋氿看来将银子花在家人身上,没什么不好,毕竟那么辛苦挣钱不就是为了让家里人过上舒坦日子。衣服贵是贵有些贵,但经久耐穿又舒服,穿在自己身上总好过拿去胡吃海塞,乱花得好。
“我晓得,但咱们明明可以买些布匹回去自己做不是。”自己做衣服可会便宜不少。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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