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拉着晚歌走到旁边儿院角低头小声问晚歌最近有没有招惹或是得罪什么人。
晚歌迷惑:“嫂子怎么这么问?”
杜春便将昨天晚上在她们院子外头看到鬼祟人影的事儿告诉了晚歌,晚歌听了着实惊了一把,下意识就想那人是不是叔叔江志昌,不过随后又否决,江志昌腿伤没好断然不可能是他。
那不是他,会是谁呢?
看晚歌样杜春就晓得她也不清楚,随后又得知宋氿去镇上卖猪肉了,杜春脸皱了皱有些担心晚歌一人。
“嫂子放心吧,听你们说的那人也是挺胆小的样子。现如今大白天儿的,来来往往都是人,他就是来了应该不敢怎么样。”说是这么说,但晚歌心里还是忍不住有些打鼓。
“想想之前你那叔叔的事儿,反正你还是小心些。”宋氿不在,宋家也没别人,就晚歌一个弱女子杜春能放心才叫怪了,想了想道:“要不你没事儿就去刘芳那儿,这几天她应该都在家里,她一个人的你过去陪陪也好些。”
刘芳这胎不稳,这段日子应该都会待在家里好生休养保胎,晚歌过去怎么说也相互有个照应。
不清楚对方是谁,晚歌也不敢打包票说人白天就不敢来。想了想也觉得这主意不错,左右自己一个人在家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去刘芳那儿,两人还有个伴儿。
“谢嫂子了,待会儿洗了衣服我就过去。”
“行,那你自己小心些,我先走了。”杜春挥挥手不再闲聊,拿着镰刀往地里去了。
说干就干,晚歌不耽搁的去河边洗了衣服回来晾好后,提着针线篮子锁了门儿就去刘芳家。彼时刘芳正坐在屋檐下闲得唉声叹气,见着晚歌来时心里别提多开心了。
知道昨晚有人在她们院子外张望,刘芳也是吓了一跳:“可看清楚是谁了?”
晚歌摇摇头说当时天太黑,对方一瞧见杜春她们就跑了别说看清对方是谁了,到现在只能勉强知道对方是个男子。
“那这几日你没事儿就到我这儿来,怎么说两个人在一块儿对方还得掂量掂量些。”刘芳也如杜春那般担忧,鬼晓得那个人要做什么,留晚歌一个弱女子在家里多危险啊。
“这不是来了么。”晚歌笑嘻嘻晃了晃手里的篮子:“我还提了针线篮子,打算在这儿跟你学学针线活儿呢!”
“跟我学就算了。”刘芳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说道:“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我的针线活儿原本就不好,嫁来后多帮忙干农活绣活儿早已荒废,现在你别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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