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呢?你指望我在里头被关一夜?”
“顾南枝,你要谋杀亲夫吗?”
虽然没被关多久,可他洗澡的时候开着窗,如今又是深秋,被冷风一吹,他还真些冷,甚至微微打了个寒颤。
见顾南枝满眼的恐惧里藏着一抹幸灾乐祸的神色,他越发气得慌,长腿一曲,便将她狠狠压在身下。
伏在她的耳边幽幽说道,语调虽然轻,甚至还隐隐透着一丝笑意,可却冷得让顾南枝情不自禁地颤了颤肩膀。
“谋杀亲夫?”
从秦霂嘴里听到这几个字,顾南枝有些恍惚,眼神闪过一丝怔忪,回过神来之后,眉心慢慢收拢,眸间满是疑惑。
末了,眸角又散出一丝嘲讽的笑:“你又不是我的老公,哪儿来的谋杀亲夫。”
“不是?”
盯着顾兰枝眉间似有若无的笑意,秦霂并没有察觉底下深深压着的悲凉,眉梢微微一挑,哑声反问:“那我是什么?”
“您不是口口声声说我是玩物吗?花二十万买来的玩物。”
“那您自然就是我的主子咯。”
顾南枝眸底依旧噙着笑,语调轻的像是在开玩笑,可却又隐隐藏着一丝悲伤。
她从来都只是玩物,是温念的替身,哪儿来的资格把秦霂当成丈夫看呢。
秦霂要真的是她的丈夫,又怎么可能一次又一次将她踩进尘埃里,百般凌辱折磨。
还有那个曾经有过的孩子,也不会只在她的肚子里待了短短两个月便夭折了。
那个可怜的小宝宝,甚至都没来得及看这个世界一眼。
想起自己那个没保住的孩子,顾南枝越发难受,眸间猛的一热,险些被逼出泪来。
可她到底还是忍住了,原本热的发烫的泪珠被她硬生生圈在眼眶里,冷风一吹,便凝成了冰霜。
她不愿意再看秦霂,缓缓地闭上了眼睛,眼里残留的泪意打湿了浓密的睫毛,也在男人的心里浇下一片冰凉。
秦霂原本还充斥着些许怒意的眸子一寸寸变得晦暗,捏着顾南枝双肩的手也缓缓松开。
他从床上起身,整过头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一夜,秦霂没再留在五号公馆,而是回了秦家别墅。
他一直把顾南枝当做玩物,没完没了的折磨他,在她身上肆意发泄,只是因为当初她害得瘟念远走国外,让他饱受相思之苦。
可不知道为什么,顾南枝悲伤越发能在他心里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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