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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便唤了手底下的人来:“去城外帮我寻一份宅契来,不用以我的名义,事情做的干净些,不要留什么痕迹”
战仓溟身边的手下也都是十分得力的,所以这些小事他便也无需操心。
次日,战仓溟请来位先生来,那先生拿了个箱子,倒也十分像大夫,那先生徐徐走来,由着小厮在前方引路,到了屋前,那小厮才入了屋回禀。
“王爷,您让请的先生到了”那小厮拱手回禀 。
“去请来”战仓溟起了身来,既然她说不想见到他,那他便以以一种方式去见她。
那先生入了屋后,便行了礼:“王爷”
“起来吧,今日还劳烦先生,帮我易容,我要的是完全和我现在这副模样不同,即便是最亲近的人也认不出来”战仓溟手轻扶着茶杯边道。
那先生起了身来,埋首又道:“我需要近身看看王爷,才好知道易什么样容”
因着听闻战仓溟为人十分冷漠,又不喜人接近,所以便先请示。
战仓溟便也应了。
那先生便打量了战仓溟来:“只是王爷这眸子确实有些难,要知这灰色眸子世间罕见”
战仓溟微皱起眉,那先生见了连忙又道:“但也不是没有办法”
“那便无需多言,若是我满意,亏待不了你”
战仓溟靠坐在软卧上,片刻也直了身来。
两个时辰后那先生递了一张入宣纸般薄得面皮给了战仓溟。
“王爷将它贴上便是,再服下这颗药丸便可,这药丸只是可以暂时维持王爷棕色眸色,药效一过便也恢复了”那先生将药丸递过。
战仓溟手中捏着那小小的药丸:“先生不亏是第一变手,名声在外倒也不是虚传”
宅院之中,木漓然起了身来,在院中亭子闲坐。
木甘辰走出了屋外,瞧着木漓然微微合上眼,心中不知何种情绪,即便他再觉得战仓溟心中念着木漓然,但害她失了孩子也是事实,所以木漓然如何打算,他这个做弟弟得都是要支持她的,因为在这个陌生得地方,他们只能相依为命,能信得过的也只有彼此了。
木甘辰端了碗鸡汤过去,递给木漓然:“姐,其实有时候我觉得你好像是在逃避”
木漓然轻轻睁开眼眸,脸上没有情绪坐了起来,将鸡汤接过,浅笑:“我有什么好逃避的,要欠也是别人欠我,躲也该是他们躲我,眼下我只是想好好养好我这身子,总归不能委屈了自己,没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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