旮見里的庄户娘们儿,还是住一个家里的,我二婶没干过这些脏活儿累活儿,凭什么我娘就必须得干?我娘干是因为心疼我爹,是为了让我爹少干点,不是正经给你们当大劳力使得,这说起来,我娘多干了那么多活,我爹也没少干,我们图的什么啊!以后就不去了。”苏清颜越说脸越
冷。
苏婉也小声叨叨着:“就是说啊!二婶连家务都不干,干的活还不如我多!咱们凭什么把家里的活都给包了!”
“关键是把家里的活都干了,咱们也没讨到一点好。”苏香说起这个,比刘氏还委屈,她是家里的长女,算是最文静最懂事最任劳任怨的那一个了,可是就算是她,也不曾得到爷奶一个好脸,昨天那场景,还不是说卖就要卖,田老太才不在乎她是不是全程都没有出过家门,是最无辜的那一个。
刘氏听见三个女儿这么说,纠结的心也坚定了一些,她清了清嗓子嗓子,对门外说道:“我闺女说的对,都是家里的一份子,凭什么她搞特殊,要干活一起干,把她二婶也叫上,平时家里的家务活,也是要分一分的。”
苏阿西没想到一向任劳任怨的大嫂会说出这番话,但是想到昨天的诸多事情,他也没有再说什么,他自己的媳妇,他心里也有数,反正就是仗着生了两个儿子作威作福。
思索了一下,他应了声哦,就跟苏大柱一起出门了,刚才苏阿东已经挑了一旦_水先走一步了。
苏阿西跟苏阿东都是属于比较憨厚老实的那种人,两兄弟的感情也一直挺好的,他不跟刘氏计较,在苏清颜的意料之中,可是还没清静三分钟,就有人在东屋门口,指着鼻子骂上了。
“我去她娘的贱蹄子,连个蛋都生不出来,还有脸在家里不干活,怎么不去死啊!像这样的贱种,就该下地狱,害人断子绝孙,活该一辈子被人踩在脚底下!我去她娘的鬼!我是瞎了眼了给我儿子娶这么个媳妇子,快去死吧快去死吧!真是恶心人!”田老太声嘶力竭的骂着,刘氏的眼圈逐渐红了起来,她要出去让田老太别骂了,可是三个女儿不答应,将她拦住了,苏清颜还趁机在屋里模仿着田老太骂人的样子,演起戏剧小品来。
刘氏苏香苏婉自然不知道什么是戏剧小品,只觉得她这副滑稽的样子很好笑,不由得笑了起来。
外面田老太骂的累了,准备回去喝口水休息一下的空档,听见东屋里的人竟然在笑,当下更生气了,喊了自己的二儿媳妇,准备唱双簧。
王氏也看不惯东屋里的欢声笑语,便假意劝道:“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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