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以互相串联的车轮形状。
但是刘思冬和苏阿东觉得这样不好,因为酒坊建筑群下面挖了很多酒窖,如果通上水渠,并不能确保下面会不会渗水。
一旦渗水塌方,小则是故事,大了,可就是事故了。
苏清颜拗不过他们,只好按照他们的方法来,但是对于渗水不渗水这个话题,她倒是多了几分兴趣。
农村人都知道河床底下会渗水,要是她反其道而行之,建个密室在水底下,那岂不是万无一失了?这个奇妙的想法在她心里蠢蠢欲动,她几乎想迫不及待的试试。
但很显然现在不合适,因为她什么材料都没有,挖了也是白挖。
粗略的划定水渠范围,撅了几下,也算是开工了。
苏阿东抻了抻手脚,打了个哈欠,准备回去睡觉,说:“开工大吉!剩下的明天再干。”
话音刚落就听丽娘大喝到:“有人!”
随即她将脚边馒头大的石头,往墙头那边踢去,堪堪砸中一个人。
那人发出一声大叫,随后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听动静像是摔在了地上,而且摔得不轻。
只是,那人的声音为何有些耳熟?
“哎呀,不会是不会师父吧?”张大妮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墙头,又指了指天,用手指比划了一个飞天落地的姿势,但不是很确定。
苏清颜被这么一提醒,也觉得有些像了,带头往外跑。
东墙墙根下,保持五体投地姿势的,不是那个光头又是谁?
他的缝了假发的帽子,早不知飞哪儿去了,光溜溜的头顶冒着油光,在夜空里格外明显。
“杨不会!你大半夜跑我们家来干嘛?不知道我们正在避难吗?”
“我知道啊,我敲门了啊,可是我都敲了半个时辰了,你们也不给我开门啊!”
杨不会气呼呼的从地上爬起来,揉揉腰,动动肩,晃晃脖子,确认自己全身上下没有大损伤,这才委屈巴巴的说道。
“听清楚我的问题好吗?我问你,跑我们家来干嘛?不是问你为什么喊不开门就爬墙。”
“嘿嘿嘿,老苏家发生有趣的事情了,我跟你讲。”杨不会一说起老苏家的事,立刻把自己刚才从墙头上摔下来的事忘了,讲的唾沫横飞,一脸兴奋。
“那个苏阿西啊,真不是个东西!他害怕去战场,我找魏将军求情把他保下来了,他应该对我感恩戴德的不是嘛!
可他在看见家里鸡飞狗跳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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