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回府的马车,一切都如往常一样来来回回,另一边的白烁见陆婉今日脸色不对,在马车即将驾走的时候走上前去,询问了两句。
“婉婉今天怎么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陆婉兴奋的掀开窗帘,冲着外面喊道:“白叔叔!”
白烁骑着马站在窗外,刚好与她视线平齐:“你今天这么早就要回去了吗?”
陆婉点头:“是啊,我爹叫我回去的,但我明天还会过来的。”
说完又笑嘻嘻的补充了一句:“白叔叔,你明天带我去草原马场骑马好吗?我想往更深的地方走一走。”
白烁微微颦蹙,似有要拒绝的意思:“干嘛要我带你去,找你爹不行吗?”
“不行的,爹不会同意的!”陆婉急躁的说,“我听说草原马场的边沿有湖泊,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我想过去看看。白叔叔,你就带我去吧,有你跟着,回头爹问起来也放心,好不好?”
小丫头这撒娇劲儿和她娘一样,有理有据,叫人无法拒绝。
“咳咳,那好吧。”白烁挠挠头,草原马场的边沿他去过,的确有湖泊,但那湖泊无鱼,周边也无猎户居住,所以荒凉。
前方的车夫扬鞭,马车走动,婉婉伸着头露出窗外,对着白烁喊着,声音渐行渐远:“白叔叔,我们约好了哦,可别忘了!”
白家军招募了一批新的士兵,白烁作为掌管人,下午的时间,在校场亲自展示并传教了白家刀的用法。
大刀沉重,许多新兵连握住它都是难事,更别说挥舞起来。
整个训练场乒乒乓乓的声音乱做一团,大梁和平了几年,不少士兵的身体素质都大不如从前,国家越来越富裕是好事,可士兵越来越松懈,却不是件值得高兴的事。
太阳落山,累的气喘吁吁的白烁回到白府,洗去了一身的不适,走到祠堂给父亲白锦上了一炷香。
白锦将军在两年前去世,太医说,人到暮年,生老病死是常态,白老将军走的很安详,在睡梦中离去,没有痛苦。
沈天明下令厚葬,并未白锦修建雕像,屹立在京城城墙之上,告慰这骁勇善战,保家卫国的大将军。
从此以后,整个白府,便只有白烁一人了。
望着空荡荡的府邸,来来往往的只有奴仆与下人,就连他身边的副将白华,前几年也娶妻生子,过上了妻儿相伴的日子。
身边的朋友们一个一个的成亲,就连与他岁数相差十来岁的小辈们,家里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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