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泔水挣钱请人来教我跟我姐说话。”
“我也记得您为了给我和我姐买过年时穿的新衣服,让我们高兴,明明身体已经很糟糕了,却还要每天夜里都去帮人代写书信。”
“我还记得,我跟我姐同时染上风寒,高烧不退的时候,是您守在我们俩身边,不眠不休地看护了整整五天。”
“我更记得,您当时为了能给我买那株可以强健筋骨的人参,去城南的斗兽场跟野兽搏斗,斗了整整一天,才遍体鳞伤地把那株白参赢回来时的喜悦表情。”
凌皓说这些的时候,眼圈不受控制地有些发红。
昏迷的一个月,是恢复的过程,也是原有的记忆与这具身体的记忆真正融合的过程。
前世无父无母,现如今有了姐姐,更知道了父亲是谁,无论是这具身体的本能,还是现如今与这具身体融合的灵魂,都是喜悦而激动。
“我姐是不是早就知道了?”凌皓故意打趣道,“你们俩一起骗了我这么多年,是不是该给我点补偿?”
哑叔很是配合凌皓的打趣,脸上露出微笑的同时点了点头,泪水却更加汹涌。
“不管您如何想,但我是您的儿子,您只需要知道这一点就够了。”
凌皓没想继续深问,笑着道:“您有没有资格当我跟我姐的爹,我们俩都很清楚。”
“想不光是我,我姐也肯定觉得,有您这么一个爹,是一件很幸运的事情。”
哑叔笑得很开心,但笑着笑着,就变成了无声的哭泣。
哭起来,就像是拦不住了一样。
像是要把压了十几年的泪水都流出来似得。
他哭了得有半个小时,之后才伸手一抹脸上的泪水,深呼吸了几下。
“谢谢你,皓儿。”
说完了这句话,他缓缓站起身,望着天空中的明月,喃喃道:“中了地冥血毒之后,爹最大的愿望就是看着你和你姐姐像个普通人那样长大成人,娶妻嫁人。”
“但现如今,爹已经不再受地冥血毒所困扰,所以,爹要去找你娘。”
凌皓知道哑叔,也就是自己的父亲之所以那么痛苦,多半就是因为自己的母亲,所以他没有主动去问关于母亲的事情。
但现如今哑叔主动提起了母亲,凌皓终于不再压抑心中的好奇,问道:“爹,我娘现在何处?”
“我也不知道。”哑叔摇摇头,“但如果当年我有足够强大的实力,你娘不会被那些人带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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