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也好像不算是瞎晃,江楼月看着她拿着羽箭一遍遍的练习,她的脚下已经落了很多箭,想必是来了很久了。
所以她是来练箭的?这么晚了都还要练?还真是够刻苦的。
江楼月不屑的笑了一声。
云觅听到了他的声音,手上欲放的箭一顿,扭头看过去。
对上了她的目光,江楼月突然整个人一愣。
偷窥被人抓包,江楼月有些尴尬道,“额……见过云大小姐。”
“见过江公子。”云觅放下箭向他回了一礼。
见她对自己还算和善,江楼月走上前去,身子懒散的靠在放羽箭的桌边,一面喝着酒一面笑道,“想不到这么晚了还能遇到云大小姐,云大小姐可真是朝乾夕惕啊。”
云觅看着他手中的酒坛,闻着迎面而来的酒气,提醒,“苍穹禁酒。”
江楼月自然知道,这门规还是苍穹向天机阁学的,而天机阁这条禁令,也是出自她冷望舒之手。
“师傅。”江楼月看着云觅忽然叫到,也许是许久都没唤出过这两个字,现在叫在嘴边居然这么生疏拗口。
云觅没反应,并说,“江公子,你醉了。”
是啊,她现在不是他的师傅,不是冷望舒……
“我是说云大小姐,你说这酒如此好喝,为何要禁它作甚?”江楼月将酒坛放在桌面上,转着它问着云觅。
云觅认真回道,“酒乱心误事,自当要禁。”
江楼月转酒坛的手一顿,又问,“这样说来,云大小姐喝过?”
“不曾。”云觅不假思索当即回答。
江楼月拿起酒坛喝上了一口,笑道,“既然你都不曾喝过,又怎知酒乱心误事?”
“……”云觅顿时说不出话,憋了半天才说,“强词夺理。”
“江某如何强词夺理了?这酒就同人一样,你都不曾接触过,怎就定了它的罪?它不过就是水的另一种,若是六根清净心如顽石,又怎会被区区一坛水乱了?”
“你……”云觅本就不会说话,而今又遇上能言善辩的江楼月,除了这个你字她说不出反驳的话来,最后再次道了句,“强词夺理!”
江楼月嘴上得了胜,有了趣儿,本欲还想说时,却听远处有人问,“谁啊!谁在那处?”
云觅镇定自若,还顺着声源望去。
江楼月却慌了,一手拿过酒坛钻进桌下,一手也将云觅给拽了下来。
云觅整个人落在了他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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