觅。
“别怕,老鼠已经死了。”云觅对他说到,并指了指。
江楼月看去,果然老鼠已经被钉死在了墙上。
他收回视线,对上了云觅的目光。
“江楼月,你也太窝囊了吧,居然怕这么小一只老鼠,还怕成这样,真是叫人贻笑大方。”李元武在旁讽刺道。
其他人也跟着嘲笑江楼月。
江楼月惊魂未定,他也知道自己很丢人,但他真的控制不住,正在他想着如何才能化解这份窘迫时。
云觅先开口道,“悦礼言,人之惧,为长情是也,何笑之有?”
周围嘲笑的人,笑容一僵,悦礼大典乃是仙门大家,都必学的一门,云觅这样一说,顿时叫他们颜面无存,尴尬至极。
江楼月惊讶的看着云觅,她肯出手帮他,就已经叫他意想不到,没想到她居然还帮着他说话。
她的语气尽管,还是那样的清冷,可是却又叫江楼月,感到莫名温暖柔软……
云觅冲他点了点头,好似在安抚他一般。
见他眼中的恐惧少了几分,情绪也渐渐平稳了下来,云觅起身欲走。
江楼月伸手忽然扯住了云觅的袖角,仰头对她轻言,“谢谢你。”
他没想到,这一世,除了父母,云觅是唯一,一个看见自己如此害怕一只老鼠,而没有笑还帮他除掉的人。
所以他是真心的……
“无妨。”云觅依旧轻描淡写的回了句。
说实话江楼月并不太喜欢她这样的语气,因为这种语气总会给人一种她应该的感觉,但其实她真的应该去做那些吗?
显然不是……
“江楼月。”用晚膳的时候,初慕一小心翼翼的唤了他一声。
“嗯?”江楼月一边嚼着饭,一边扭头看她。
初慕一瘪了瘪嘴,豆大的眼泪从眼眶中掉了出来,她抽泣的说,“对不起,我不知道你那么怕,你可不可以不要生我的气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下次我再也不会拿老鼠吓你了。”
额……江楼月好像记得这句话,她一年前就说过两次,还不是死性不改。
见江楼月不语,初慕一哭的更加厉害了起来,她说,“对不起对不起嘛,你不要这么看我,我这次是认真的,我保证再也不干这事了,你要是不够解气的话,那……那你打我好了。”
说着初慕一就闭上了眼睛,把脸往他面前凑。
让他打她?怎么可能,她长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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