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样的话,一激动往后面的溪水直接仰了过去。
好在江楼月眼疾手快,一把将她搂入了怀中。
她身上冰凉如雪,又有股清茶的雅香,触碰到时,比方才泡在溪水里,还叫江楼月感觉舒服,舍不得撒手。
可对于云觅来说,江楼月就像块烙铁一样,而且他现在还在只披着件外套。
她急忙伸手想推开他,结果又碰到了他暴露在空气中的胸膛。
云觅又慌张收回手,身子向后仰,尽量拉开距离,说,“松开!”
“不行,会掉下去的,你本就有寒疾,这要是掉下去,肯定又要复发寒疾,我可不想再救你一次。”江楼月紧搂着她纤细的腰,痞气十足的笑道,“云大小姐,不是我说,你喜欢看我沐浴,早说嘛,对于你之前的帮助,我完全可以给你看的,大大方方的坐在岸边看不好吗?而且早知你要来看,我肯定给你脱的精光,让你看个够!”
云觅看着他,脸上挂着干净明媚的笑容,嘴里却尽是些下流无耻的话。
“胡说八道!”云觅心一横,再次伸手去推他。
江楼月顺势按住了,她推自己胸膛的手,她的手也是凉凉的,要是能够一直这样按在他身上,他就应该不会热的慌吧。
江楼月一面想着,一面又道,“啧,云大小姐,你这就不厚道了啊,我都牺牲自我,给你看了,你怎么还动手动脚了呢?你这样让我往后如何做人?我可不是个随便的人啊。”
江楼月将厚颜无耻诠释的明明白白。
云觅说不过江楼月,脸皮也厚不过江楼月,一张脸憋的红彤彤的,像是要熟了一般。
“无聊!”云觅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从江楼月的掌控中挣脱出来,有些恼怒的对江楼月说到。
然后像只受惊的小鹿,一溜烟儿的跑了,不愿同他多待上一刻。
傍晚练剑时,李无恐见初慕一总是心不在焉的。
“初姑娘你怎么了?”李无恐关心问到。
初慕一停下手中挥的剑,看着前方说,“你看前方的荆桃林开的真好看。”
“嗯。”
“李无恐,我们去看看吧!”初慕一眼中放光的说到。
“不行的。”李无恐道,“先生他们说了,那地方不可以去。”
初慕一叹了声气,踢了踢脚,说“凭什么啊,也不知道苍穹门怎么想的,那么美的地方居然不让我们去,不是暴殄天物吗?”
“说来也是。”李无恐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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