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到了军营。
营中的士兵认得云觅,便很自觉的引他们前去,审讯犯人的地方。
刚走到门口,江楼月就听到了文越刺耳的惨叫声。
走进去,一股浓烈的血腥味便迎面而来。
关押文越的地方,还有别的犯人,江楼月看那些犯人,一个个半死不活,可想而知这审讯手法有多狠辣。
李无恐说过,凡是落到君骁手里的人,跟落到阎王手里差不多。
等他看到文越时,他身上已经插满了大大小小的飞刀,刀刀深入血肉却不伤其要害,跟个活靶子似的。
文越的血一滴滴的落在地上,染红了地上的泥土。
一旁的君骁冷眼看着,见云觅前来,便问,“云姑娘,想问什么?”
看着他的模样,江楼月想,如果不是先前认识君骁,他可能会把此刻的君骁,认做残忍的杀手吧,反正不像是什么正派好人。
云觅倒是很淡定,上前取下手腕上的银环,靠近君骁。
江楼月见银环发了黑。
答案显而易见。
江楼月问到,“王爷,从他身上可搜刮到什么东西没有?”
“没有。”君骁答。
没有?不可能啊?莫非是藏起来了?
江楼月上去质问,“文越!北斗招冥幡呢?”
“我不知道。”文越有气无力的回答到。
江楼月继续追问,“你知道的,文越你现在已经是人尽皆知的伪君子了,咋们也别在装模作样了,说!你把北斗招冥幡,藏在哪了!”
“我说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文越暴怒的吼了一声,他吐掉嘴里的血,满眼血丝的看向君骁,咬牙切齿的斥道,“姓君的!我劝你最好赶紧放了我!我爹可是当朝右相,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文越的父亲,居然是当朝宰相。
江楼月有些意外。
面对如此威胁,君骁却不为所动,反而没有一丝畏惧的讽笑曰,“你爹会不会放过我,不必你操心,你应该多想想自己的处境才是。”
“君骁!你不要以为你可以只手遮天!等我爹把我救出来,我一定要把你大卸八块!”文越发了疯的喝着。
“大卸八块?”君骁慢慢从他身上拔出了两把飞刀。
疼的文越是青筋暴起。
君骁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冷言,“文越,你还是不够了解本相,向来落在本相手上的人,还没有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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