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提不起兴致,满脑子都是云觅究竟去了哪里。
他讨厌这种感觉,这种惘然若失的感觉,叫他厌恶至极,因为它叫他好似回到了前世,回到了他不得不接受,她永远也不会醒过来,是真的已经死了的那一刻。
那一刻的他,像是跟着她一起死去了一样,活在世间行走的只是一具叫诛仙神君的躯壳,看着手底下阿谀奉承或是战战兢兢,又或是主动向他献身,那些形形色色的人,明明他的身边那么多人,明明他的耳朵都已经被那些丝竹乐声吵到不行,但是他却还是感受着史无前例的孤独。
无助是什么?是在冷望舒死后,面对漫漫长夜,面对无尽孤寂,面对没有她的日子,面对没有她的世间。
冷望舒在的时候,他并未有什么感觉,冷望舒走后,把他的白日也一并带走了,留给他的只剩下了黑夜,无穷无尽的黑夜,他找不到光,寻不到解脱的道路……
将楼月仰头看了看,已经暗下了的天空,他叹了声气。
江楼月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刚走到半道,初慕一迎面跑来。
“江楼月,你怎么又这么晚回府,你一天天在外干什么呢?”初慕一好奇的询问。
江楼月无精打采答道,“我没干嘛啊。”
“你该不会又去花楼找姑娘喝酒了吧!”初慕一神色严肃,揪着他的衣服质问。
“哎哎!松手!痛!”江楼月扯开她掐着自己的手,沮丧又带些烦躁说,“我没有,你别胡搅蛮缠了。”
‘那你一天天不见人影的,去哪鬼混了!”初慕一没能瞧出江楼月的烦躁,继续追问。
江楼月欲言又止, 还没等他想好如何回答时,从他们附近的一条小巷中,忽然传来了一声,刺耳又熟悉的凄惨呼救之声。
“什么声音?”初慕一闻声而去。
江楼月也一道跟了上去。
他二人走近时,便看见一具尸体躺在血泊中,死相与之前的人是一模一样。
“江楼月。”初慕一吓的忙抓着他的手臂,躲在了后面。
江楼月上前蹲下,从怀里拿出云觅的银环,银环变成了黑色。
他记得云觅曾言,银环化黑,必有魔气。
“怎么会这样?这……文越又跑出来杀人了?”初慕一离尸体远了些,在一旁声音略微发颤的问到。
江楼月摇头,道,“不可能,以君骁的能力,他不会让文越逃的。”
“可是,这不就是文越的杀人手法吗?”初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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