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江楼月在酒楼二楼的外廊,目送云觅他们离开客栈,看着他们消失在了人群中。
回府后,刚好遇到初慕一,她上前刚要对江楼月破口大骂,却见他眼睛又红又肿。
“江楼月,你怎么了?”初慕一疑惑的问到。
江楼月故作无事回,“没怎么啊。”
“那你的眼睛,还有你的额头……”
江楼月生硬解释,“哦,昨天在酒肆喝酒喝多了些,摔了。”
“你又去酒肆了?活该啊!叫你不听我的。”初慕一翻了个白眼。
“算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去找汪叔叔。”江楼月打了个哈欠,往汪简的住处而去。
江楼月去的时候,汪简正在房中整理案件。
房门没关,江楼月准备直接进去,但抬脚又想起,云觅每次都会先敲门,不管关没关。
于是他收回了脚,敲了下门。
“进。”房内汪简道。
江楼月走了进去,“汪叔叔。”
“楼月啊。”汪简放下笔。
“理的如何了?”江楼月问到。
汪简言,“还有很多,这个紫雾赌坊真是作恶多端,不但贩卖人口,还逼娘为娼,没有你们的帮助,我还真查不到这么多。”
“没事慢慢查,这是云觅要我给你的。”江楼月把信放到了他手边。
“云姑娘呢?”
“她回云氏了。”江楼月笑道,“汪叔叔等你收集好了罪证,就连同此信一道上呈,陛下和左相都是云觅的好友,他们一定会支持你的。”
“没想到云姑娘,小小年纪就如此优秀。”汪简赞扬道。
江楼月也高兴的说,“是啊,她一直都很棒。”
“楼月,云姑娘是你心上人吧。”汪简笑言。
江楼月脸微红,不好意思道,“我有这么明显吗?”
“倒也不是明显,只是喜欢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罢了。”汪简感慨到,“喜欢就早些跟人家说吧,人生苦短,汪叔叔就是说晚了,才只跟夫人做了五年的夫妻,到如今才追悔莫及。”
说此,汪简眼中满是伤感。
“汪叔叔,节哀,逝者已矣,生者当如斯。”江楼月宽慰他。
汪简无奈笑了笑,看向了旁边的画像……
后来江楼月和初慕一离开了晋阳回了大庸。
“这次虽然我解了晋阳之乱,帮了你汪叔叔,但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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