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到了云觅,还在她的眼中看到了担心。
糖糖在担心他耶……
几人匆匆回了府,大夫为他包扎伤口。
初慕一无语道,“江楼月你还笑得出来,真是伤口浅了。”
“我乐意笑,你管不着。”江楼月吊儿郎当回了句,笑盈盈的看着云觅。
“大夫,江公子伤势如何?”云觅担心的询问。
大夫收拾好药箱,转身对云觅回,“这位姑娘放心,那位公子他没事,只是受了点伤,上几日药便好。”
“多谢大夫。”云觅放心了些,行了一礼。
“糖糖,我都说了,我没事的。”江楼月笑言。
“江楼月。”云觅忽而很严肃的说,“下次,你可莫要如此了,刚刚的飞刀其实我可以躲得过的,不需要你这般。”
“我知道。”江楼月听她语气间,竟好像有些生气,忙道,“刚刚我是一时情急,才这样的,你别生气糖糖……”
“云觅!”初慕一愤怒的说,“你厉害你了不起啊,江楼月可是救了你的人,你连句谢谢都没有,居然还好意思反冲他发脾气?什么人呀!”
云觅冷漠的回,“我没有要他救我,我也不需要任何人,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为我挡伤害。”
说着,云觅转身走了。
“江楼月!你看看你救了什么白眼狼!”初慕一愤愤不平。
江楼月蹙眉,言,“行了初慕一,糖糖说得没错,她没有要求我救她……”
“你无药可救!”初慕一也怒气冲冲的走出了房门。
糖糖,为什么会忽然这样?
江楼月垂眸,心里想着。
他知道,糖糖不是一个会随便生气的人,她的心里到底还埋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云觅立在窗前,脑中不断想起,江楼月为自己挡飞刀的情景,因为自己而流血的场面。
手里的禁步被越攥越紧。
第二日。
其他人都已经上了马,可江楼月迟迟未来。
“这个江楼月日上三竿了,还拖拖拉拉的没来。”北月顾衡没好气抱怨了句。
李无恐解释,“江兄有伤在身,情理之中,还请担待。”
语毕,江楼月悠哉悠哉的走了过来。
“江楼月,你快上马,走了。”初慕一催到。
江楼月忽然开口说,“初慕一,我们还是不要跟着他们了。”
“你为何突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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