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什么吗?”
“没有。”江楼月温柔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江哥哥。”云觅仰起头,说,“我怎么感觉,我的头晕乎乎的?”
“晕?”江楼月摸了摸她的额头,发现她额头有点烫。
不会是感风寒了吧。
“你还有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吗?”江楼月担心的问到。
云觅指了指鼻子,说,“这里,这里塞塞的。”
这症状几乎跟风寒差不多了,昨夜确实冷了些,她还没穿鞋的跑了过来,她本就身体不好。
但是为了放心,江楼月还是特意请了大夫过来看。
大夫看过后,也确定是风寒,然后给云觅开了几贴药。
由于云觅感了风寒,他们只好暂时留在了澧水城里,等她好些了再启程。
“这个好苦啊。”
云觅皱着眉喝完了药,同江楼月抱怨道。
江楼月笑着给她嘴里塞了颗糖。
“把糖吃完,就去好好休息,好吗?”江楼月温柔的擦掉了她嘴角的药汁。
云觅乖巧的点了点头……
休息了一天后,云觅的风寒好了一些。
傍晚,她睡不着便来到江楼月房中找他,可是江楼月并不在房中。
正当她要走时,偶然看到了桌上,他的酒壶。
云觅上前拿起看着,她不知道这是个什么,只知道江楼月很喜欢它,日日戴着。
之前她问过这是什么,江楼月告诉过她,这叫酒壶,里面装着酒。
可是她不知道酒是什么,江楼月也不让她尝。
但她看到好多人都喝酒,他们的样子好像很好喝一样。
云觅看了看四周,然后又把门关上。
坐在桌前,想,我就喝一丢丢,江哥哥应该不会发现吧。
她悄咪咪的打开了酒壶,一股刺鼻的味道袭来,云觅捏着鼻子喝了一小口,整个人都会辣死。
难道这个东西要多喝才会好喝?
云觅又狠狠的闷了一大口,还是觉得辣得不行。
我就不信了,还喝不出你真正的味道。
云觅的倔脾气被激发,抱着酒壶又是一大口,不知不觉竟把他整整一壶都喝完了。
完了,云觅看着空落落的酒壶,想,闯祸了,得赶紧溜掉。
她起了身,可眼前是天旋地转。
等江楼月回来时,合上门准备换衣,却看到云觅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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