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东西后,江楼月带着云觅回了之前的客栈。
看到迎面而来的初慕一,云觅还是有些害怕的,她躲在了江楼月的身后。
“云觅,你过来下。”北月顾衡也不知怎的,没有顾及什么礼仪,直接把云觅从江楼月背后拉了过去,挽起了她的袖子。
见她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完好无缺,他松了口气。
“北月顾衡,你做什么,请自重!”江楼月把云觅又拉回了自己身后,气愤道。
北月顾衡冷笑了一声,言,“你好像忘了,我是云觅什么人,该自重的人不是你吗?”
江楼月捏紧了拳头,却最终什么也反驳不出来。
“我不想同你吵。”江楼月忍着怒气言。
北月顾衡冷嘲,“不吵也好,你在濮阳宗闯了这么大篓子,回苍穹门后自有人收拾你。”
云觅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但是她感到初慕一看自己的目光,比之前更加凶了。
她低下了头……
一日后,他们总算到达了苍穹门。
云觅很饿,北月顾衡命人,带着云觅去用膳。
一时间,正堂上只剩下了周夫子等人。
“江朝溪,你可知错。”北月掌门质问道。
江楼月不以为然,言,“知什么错?”
“自然是濮阳宗的事情。”北月顾衡道。
江楼月笑了笑,说,“真是劳烦北二公子,消息传的这么快。”
“人家都告上苍穹门了,就算北月二公子不说,你以为能藏得住吗?”周夫子气愤道。
“我没想藏。”江楼月有恃无恐言,“濮阳宗的事情,我认,但我不认错,我没有错。”
“你伤及听同门,你还说没有错?”北月顾衡辩到。
江楼月直视着北月顾衡,道,“是濮阳建先动的云觅!云觅差点受辱,你们非但不先惩治恶人,到先对我兴师问罪了,真是可笑至极,尤其是你北月顾衡!”
“濮阳宗纵有错在先,但你完全可以先救云觅,你不该伤人,这件事应该交给苍穹门处置才对,你太过莽撞,还在这里强词夺理。”北月顾衡反驳。
江楼月冷笑,言,“如果事情再发一遍,老子照样废了濮阳建!没有杀他,老子已经给足他们濮阳宗面子了。”
“放肆!”北月掌门对江楼月怒斥,“往日里你顽劣些,倒也没什么,但你这次直接藐视苍穹门至高门规在先,又目无尊长在后,看来我们苍穹门是留你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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