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江楼月跑回了云觅跟前,问到。
云觅看着江楼月心头一酸,她忽然很想像失忆的时候一样,去扑入他的怀里,抱住他。
但是她克制住了,因为她知道于情于理都是不行的。
“你不该来此。”云觅冷言。
“我是来救的你云觅。”江楼月解释。
云觅不留情面的说,“我不需要你来救。”
“可我们是朋友啊?你说过的,朋友危难之时,就应该来救的。”江楼月道。
云觅还是很冷漠的说,“我不需要,你走!”
“糖糖,你不要生气好吗?我跟你道歉。”江楼月怕她生气,服软哄着。
听到他那一声糖糖,云觅的心里动容了一下。
她沉默了会儿,问,“江楼月,你……带吃的吗?”
“啊?有有。”江楼月忙从怀里拿出了几块糕点,递给她。
云觅拿过一块吃了起来。
看着她现在这幅模样,江楼月心里不是滋味,她向来嘴硬比谁都注重仪表,就算被打到出血她也不会像他们一样哀嚎。现在却主动讨要吃的,可见她真的是饿极了。
云觅衣服破烂不堪,浑身上下伤痕累累,到处都在滴血,有些血还滴在了她手中的糕点中,她却毫不在意的照旧吃着。
江楼月很心疼。
“江楼月,带酒了吗?”云觅又问。
江楼月点头,又忙把酒给她。
他刚想问她,要酒做什么时,就看到云觅拔掉了酒塞子,把壶里的酒一股脑的倒在了她肩上的伤口处。
“你这是做什么!”江楼月被吓到了,夺过她手中的酒壶,慌张的说到。
云觅忍着肩上传来的灼烧之疼,轻描淡写的说,“方才被此妖抓伤,他利爪上有毒,酒可以解。”
“那你不疼的吗?”这跟伤口上撒盐又有什么区别。
云觅道,“疼,总比废掉胳膊要好。”
“你……”江楼月的心仿佛都要疼出了一个洞,他哽咽了半响问,“你好端端的闯什么七重戒啊?是卫聆霜逼你的吗?”
“江公子,你应尊称我母亲为云宗主。”云觅道。
江楼月依着她,言,“好好,云宗主,她逼你的吗?”
“不是。”云觅回。
“那你为什么要闯?”
“与你无关。”云觅道。
“我们……”江楼月顿了下,说,“不是朋友吗?朋友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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