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快无比,极为配合,直至父亲前来,他们恰好量完。
“何时开始又想穿旗袍了?不是说没有洋装时髦吗?”
陈父坐在红木椅子上,手中拿着洋烟。
“父亲人老新不老,开始肯抽洋烟了,以前的土烟真是拿出去丢人!”
他在透明的烟灰缸里将烟摁灭,宠溺地望着女儿,“那可是老祖宗传下来的,怎么会丢人?有些可是时日越久越为珍贵啊!”
眼睛闪着亮光。
“父亲是想到简战漠的矿山吧,那可是座金山,还有,他刚刚才派虎子来约女儿出去玩呢,可女儿没心情!”
轻步轻盈地上前为父亲倒酒。
陈父脸色微变,不满道:“为何不去,你不知道这是他主动示好吗?我们陈府的机会来了!”
嗤笑一声,陈阿娇亭亭地走上前,将酒递给父亲,“女儿自然知道,往先他伤女儿,女儿得尽数向他讨要回来!”
沉吟良久后,陈父低头啜了口,目光沉着,“一天的时间,你定要然接受,若不然,依着他的高傲的脾气,自然不会再理你的!”
“父亲的胆子太了小,他有求于我们,一天哪够抵消呢,至少得三天!”
邵裁缝记录好了所有的数字,起身告辞时,她的声音冰冷,“你也听见了,简战漠约请我,时间急促,你得尽快做好送来!”
邵裁缝自是知道,微笑道:“陈小姐放心,一日的功夫自然会将你的衣裳做好,且是由我亲自缝制!”
闻言她的心情舒畅,颔首:“我只相信你的手艺!”挥手令他归去赶制。
翌日,虎子继续前来,却连人也未曾见上,他生气地将票放在桌上便走了。瞧了瞧时间,是晚上六点。
邵裁缝被催促着,在五点半时将衣裳送来。她赶忙换上,穿上后愣了愣,短袖口,胸前绣了朵银花,深蓝色的虽厚重,又平添了几分俏皮。
手抚着莲藕般的手臂,她惊诧道:“短袖的可不常见啊!”
旗袍问世时间不长,近日前来因为有人说旗袍大有复清的嫌弃而被禁过,更加保守,如今的几乎接近无袖,怕是会更加令人闲话。
“小姐,时间快到了!”正犹豫间,丫鬟的话好似雷声炸响,她顾不上其他,挽起小包便冲了出去。
门外的喇叭声音再次响起,她才靠近,简战漠早已经走下车,为她开车门,随后才拢了拢风衣,重新坐回四上。
“凤来影院!”
汽车立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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