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远远离开。
坐在黄包车上,周琴还频频地向她招手。
彻底地松了一口,起身后的常婆幽幽地说道:“都说浪子回头金不换,周小姐也是前生积了德,才会遇见小姐。”
自从那天晚上相见后,有段时间林净净不常看见简战漠,他早出晚归。这天提着食盒来到她办公室里却扑了一个空,他厂里早正干得热火朝天。
虎子掌管着厂中的一切事宜。
他上前为林净净砌了一杯茶,“有一船坯布很快运到,因为价钱合适,少爷想独自买了下来,他们偏偏又想来分一半,正在与田中先生交谈!”
“那是谁?”
“是个坯布商人,单单只做布匹的生意,据说原先也有意在此处开印染厂,却被陈家排挤,近几年来虽然勉强和他们做生意,并不愉快,听闻少爷加入之后,更加偏向少爷。”
即便在偏爱,价格上作为商人总归不会相让的。
“可有成品出来?”
虎子点了点头:“丁越亭在街道两边开始建造商铺,自己一头扎进了厂里,这段时间还没离开厂子,等到伙计们渐渐地熟悉起来,他才有空歇息,我去拿他制好的。”
“万事开头难嘛!”
虎子才说几句话,有人喊他,“你先看看,我稍后再来!”
林净净点点头,她见到有一个架上有四五种报纸,之后便打开来,照片上面刊登的是硝烟四起的画面。
心中一阵疼痛,这世道,何时才会有真正的太平呢?报纸写得热血激昂,若是有更多的钱,或许还能为百姓们做点实事。
长叹一声。
虎子着人送来的新布,将放在包里的蝶恋花拿出来比对,花色更为纯正,更为轻盈,剪开一道口子,撕扯起来,力度和劲道倒也相差无二。
旁边的报价单上,算上她们的成本直逼蝶恋花的售卖价。
这不行呀,新布接受力不广,再加上毫无价格优势,可如何推广呢?
她急忙想着对策,豹子正在外间。
车间里面传来了一阵斥责的声音,林净净心中咯噔,忙拉住一旁的小伙计问起缘由。
“是这样的,林姑娘,有一个伙计做事不上心,一桶硫酸竟然泼洒出来了,虽然不多,但滋滋地冒着白气,可吓人了!”
“伤人了没有?”听后顿觉头皮发麻,想着那东西危险至极。
伙计头摇得拨浪鼓,“倒也没有!”
她才松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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