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在身前挑衅地直望着他。
父亲对他极为亲热,拉着他的手二人走入里间。
进来之后柱子端水倒茶,极为殷勤,她冷笑一声,翻阅着手中的报纸,冷冷地说道:“还以为有多清高,不也和她人一样!”
“别乱说啊!”陈父眉目慈和,“他是我的救命恩人,往后你可得客气一点,还有啊,不能够再像对旁人那样对他呼来喝去!”
“说到底他依旧是陈家的下人而已!”
陈阿娇拍的一声,将报纸放在桌上,转身便走。
“陈小姐说的对,再如何我也是一名下人,任何事情尽管使唤!”柱子爽朗的声音传来,唇角含着一缕蹊跷。
“真会装,她们几人装的无辜,忠诚,深情,可到头来呢,时间总会证明一切的!”
“哎,这就是我被我惯坏了的女儿呀,她的话别放在心上,往后只听我的吩咐行事!”柱子在一旁垂手而立,神态恭敬,点头应是。
陈父越看他越觉得满意,虽然出生低微,可那一份忠诚及凛然的正气,是他之前从未感受到。
不知为何有他在身边无比的心安,他略一思索,“你去房间里将老花镜拿来!”
见到陈阿娇刚看的报纸上的标题极为感兴趣。柱子急忙上楼,门一推开,吓了大跳,门口的箱子里面大开着,里面黄橙橙的一片,净是小金条。
有的小黄鱼落在地上有四五根,他连忙冲到床边,窗户紧紧地关闭,没有任何迹象。
将小黄鱼尽数地放回去,数数还差五根。取了眼镜,提了金箱子放在茶几上,陈父的眼中闪着疑惑,不解地望着他。
他才说起了原委。
“这箱子原本便少了五根才填满,也许是我那天喝酒了,将它提出来不小心散落在房间里吧,哈哈哈!”
拍着他的肩膀让人倒了一杯酒,“你陪我喝酒!”
柱子连忙摇头,低声说道:“陈先生,医生嘱咐过了,你的身体要戒酒!”
他想起来,怅然地放下酒杯,无奈地摇头说道:“是啊,不能喝酒,少了许多乐趣,你会下棋吧!”
“我只会简单的五子棋!”
他好似被触动,眼光变得迷离,“多年前我参军时在军队里面也不时地找人下棋,一晃几十年过去了,犹在耳边!”
“原来你曾经也当过兵!”柱子好奇地问道。
“可不是!”陈父神秘的一笑,“刚开始时,我总是乱放空枪,只是装腔作势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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